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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墨的,识相就跟本大爷走一趟,还能好吃好喝招待你,否则......”
“否则怎样?”叶茉盈一笑,唇红齿白,痞里痞气,“姓冯的,你敢动我,就是不给同知大人颜面,掂量着办。”
为了证实自己与谢绍辰交情匪浅,她竖起大拇指,牛气哄哄道:“我与同知大人萍水相逢,相识恨晚,就差拜把子了。”
冯鸣轩磨磨后牙槽,好一个狐假虎威的小玩意儿。
绮国公世子这重身份已经够光鲜耀眼了,如今又稳坐扬州府第二把交椅,权势在握,冯鸣轩再怎么嚣张,也不敢招惹谢绍辰这个大麻烦。昨儿还听父亲提起,谢绍辰不仅懂医,还对怀才不遇的医者格外照拂。
眼前这个小郎中正是个例子。
怒火中烧的冯鸣轩一脚踢翻摊位上的瓶瓶罐罐,拉着长脸带人离开,走到巷子时,脚步陡然一顿,惊讶地看向慢悠悠走在街市上的青年。
谢翊云。
青年身穿宝蓝色云锦长袍,腰间别着一把折扇,逢人三分笑,左腮一个酒窝若隐若现。
冯鸣轩踟躇着是否上前攀谈,两人的交集还要通过锒铛入狱的赌徒慕三。
慕三没有败光家财时,与他是酒肉朋友,一次酒后吹嘘,说自己结交了一位名门公子。
他和众人一同起哄,逼慕三将人请来,否则就要喝光桌上的酒水。
不承想,慕三还真将谢翊云请到了青楼。
不过,这位谢二公子可不喜胭脂和酒水混杂的味道,替慕三付了账,就冷着脸离开,虽清高,但也算讲义气。
慕三因盗窃入狱,主判官还是谢翊云的堂兄谢绍辰,这事儿在富贵子弟中传开,成了笑谈。
如今谢翊云打击私盐立功,不日就会高升,冯鸣轩还是不想错过攀交情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