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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烧着了。
言秋赶紧换个姿势,战术性低头喝茶。
罗开荣纵横商界几十年,见过?大风大浪,一个人有?几斤几两?,他辨得出?来。他把材料对齐,就近放回对面喻霄微并拢的腿上。这?车是宽敞,但?两?个成年男性相对而坐,其中一个还?高个长腿,要让罗开荣坐得舒服,喻霄自己难免束手束脚。
如果喻霄选择坐在言秋对面,空间?上倒是宽裕一点,但?当着长辈的面黏在一起眉来眼去,多少有?不够庄重之嫌。
罗开荣听了不少小喻总轻狂纨绔的传言,如今亲眼所见,倒让他欣赏起了这?个年轻人的老道深沉。
他罗家的血脉,只?要有?得选,当然要拿最好的资源,奔最好的前程,挑选配偶也是一样的。
他终于端起半凉的茶,饮了一口,笑了笑:“这?茶比不上言秋找的。”
喻霄说:“言秋是最好的。”
言秋偏头扑哧轻笑,既知道他说的真心话,又?觉得这?真心话在别人听来可能?略假。
罗开荣没忍住,笑呲一句:“毛头小子。”
接着,他话锋一转,目光犀利不减:“你回辉上,也不是去玩的吧?”
喻霄直言:“家里有?些麻烦事,总要了结。”
罗开荣说:“修枝除草的,其实最重要是做好防护。”
喻霄点头:“是。”
一盏茶毕,罗开荣起身离开。七旬过?半,他仍保持着每日的运动量,暮色之下,他负手的背影还?是中年之姿。
园区里的路平坦开阔,夕阳的余晖逐渐暗去,鳞次栉比的大楼在道路两?侧明亮着,像一座座灯塔排列开去。言秋忽然意识到,不知不觉,外公已经陪伴、或是说引领自己走了很远的路。很久以前,言秋觉得自己是一路在失去,但?此刻,她重新考虑了这?个问题,也许,她是在一路得到。
身畔的人牵住她的手,使得这?个想法更加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