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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有要搭理你的意思吗?”
言秋踹他一脚,而男人已经速速又贴实?了,大蛇一样缠着,哪里踢得动。
他被踢还笑:“没有,但是我会缠着你,就该把基本的东西都准备好。”
“呵。”言秋把手里的东西搁到床头柜,转身一翻跨过?他腰骑上去,她狠掐住男人坚硬的下颌,审问他,“为什么做这手术?不育主义,还是单纯想无套?”
喻霄被迫口齿不清,从牙缝挤出声音:“我的婚育由你做主,以我的身体素质,几年之内去复通,质量不会有影响。”
他被她掐得嘴巴微撅,鼻孔看人,如此死亡角度居然还是英俊。
问题他只答了一半。言秋要掰洋葱,不容他回避,故意扭胯往后结实?地挪了一转。
喻霄顿时?深叹,双目也被欲望浸透。
才多久?就又起来?了。
言秋一边嫌弃,一边又无法自抑地虚荣心膨胀,对着他脸轻轻一扇,“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言秋怎么觉得,还更明显了?
“是,”喻霄脸一偏,去舔她的虎口,冷酷而狂热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因为,我想就这样进去,我想知?道里面的感觉,幻想了几千天,我他妈就想扎进你的肉里跟你长在一块儿。”
言秋扯唇一笑:“我还以为你刚才是因为没套。”
她听爽了,不掐他了,他嘴巴自由,说话放肆:“刚才急,没洗澡,对你不好。而且,想先让你爽一轮,还想尝尝你的味道……”
言秋捂他嘴,他翻身压过?来?。
他问言秋:“那?个要求,你要不要改,或许你更想待会儿要求我停下?”
好像还挺绅士,但动作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