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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提醒他几次,想让他笑笑。
叶涞笑了,他没有。
领证的过程很仓促,明明他那天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那时候不愿意停下来多看看呢。
他跟叶涞没有婚礼,甚至他们的关系都需要藏在地下。
想想那残忍的五年时间,叶涞竟然忍到了最后。
叶涞痛过,现在轮到他了。
只是现在,他想要昭告天下,却已经没了最合适的身份。
等他再有反应的时候,原来那一场他来不及感受的白雪,早就已经下进了他骨头里。
叶涞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盛明谦才把请柬合上放在旁边。
“你还没走?”叶涞擦着头发,没多看盛明谦,掀开被子上了床。
“我不走了。”
叶涞打了个哈欠,随便一抬手:“沙发你随便睡。”
盛明谦凑到床边,坐在床头:“你有没有特别喜欢的地方?”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叶涞背对着盛明谦,声音嘟嘟囔囔,不太清楚。
“我就是想问问。”
“我喜欢大海,川哥办婚礼的海岛,我之前一直想去度假,只是一直没时间。”
“那这次我们去,可以趁机多玩儿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