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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摄政王说了,他对你没有一丝旧情,皇后可曾听到?”
作者有话说:
摄政王:我对别人的妻子没有一点兴趣。
少帝:七叔,你别说的这么认真,我真的会信的。
第7章、皇嗣
少帝从进殿之后,便一直在咳嗽,像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
太医来给少帝诊脉。谢启朝危吟眉挥了挥手,让她直接回宫去。
他连问都没问一下昨夜她在王府经历了什么,眼里满是厌烦之色。
危吟眉淋着一身大雪回到了椒房殿。
殿内烧了暖炉,危吟眉站在窗边,望着外头飘扬的兰雪出神,脑海中渐渐浮现起了早晨谢灼与少帝的那一番对话。
谢灼说:“此生此世,皇后与孤都再无半点干系。”
她在心中做过无数猜想,自己和他再见会是何景象。
当年他被发配到北地,二人没有见上最后一面,她也知他应当不会对她有旧情的。
可当这样决绝的话语,真的从他口中说出时,危吟眉还是抑制不住心头发颤。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好像否定了二人之间所有的过往。
她满心冰凉,这一刻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是天堑。
他和她之间存着一条迈不过去的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