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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青握住车闸,侧脸掩在背光的阴影里:“我昨晚打您了?”
陈礼闻言眨了一下眼睛,一切目光恢复如常,好像刚才的注视只是谢安青的错觉。她说:“算不上。”
谢安青:“那是?”
陈礼:“我昨晚帮你擦汗的时候,你忽然用力攥住了我的手腕。”
谢安青皱眉,思绪晃走,慢半拍想起自己昨晚的确感觉到过一阵很轻柔的擦汗动作。
谢槐夏擦汗一般用搓,谢筠手就更重,那阵轻柔的感觉肯定不是来自于她们,很陌生,警惕心就迫使她清醒过来,做出防御动作。
今早醒来回忆,她只看到谢筠留在桌上的纸条:早上别做饭了,我带夏夏去买。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任何人存在过的痕迹,她就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没想到会是陈礼。
但她为什么会在她房里,给她擦汗?
理亏、疑惑和那个一闪而过的可能在谢安青脑子里迅速纠缠。
陈礼说:“你是不是觉得昨晚那个针孔尤其疼?”
谢安青不语,已经猜到了会出现这个现象的原因和谢槐夏没关系,是她攥陈礼的手腕太用力,拉扯到了。
理亏立刻趁机占据上风。
谢安青说:“抱歉,昨天烧糊涂了。”
陈礼:“理解。我只是当时觉得疼,松开就没事了,谢书记不用太放在心上。”
绝对温和宽厚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