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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你别太过分!”
“过分?谁过分!谁过分!”
“你!你再逼我,我就当着青娃的面跪下说爱你!”
“?”
奶奶一顿,羞得拿拳头砸爷爷,两人一个力气轻得像挠痒,一个喊得像挨刀。
谢安青知道离婚这事儿算是过了,身体一侧,靠向门框。她的身体还很虚,靠过去后肩膀一直弓着,看不清表情。
能看清抱胳膊时,搭在右臂上的左手。
爷爷为了哄奶奶开心,跟谢安青借了门口的花就是陈礼房间飘窗上的杏粉色月季每少一朵,谢安青左手就捏紧一分。
品相好的几朵被彻底剪秃之前,陈礼明显看到谢安青右膝盖弯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上前阻止。
“咚。”陈礼鞋尖碰到木墙。
为了群众牺牲自己,谢书记这觉悟很可以。
陈礼忽然有点好奇,这位书记为她剪飘窗上那一束月季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纠结的心境?
那可是亲手剪。
剪完还要亲自打刺。
心得多痛。
陈礼松开勾在指尖的树枝,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