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车边,陈礼刚刚握住了门把,拉开之前,她在水里浸泡太久,已经凉到发僵的脚边忽然涌上一股热气,紧接着是小腿。
这一处的热气是完全实质化的,不松不紧缠绕一圈。
又一圈。
风吹白杨,半明半昧的光线落在陈礼身上,她眨了一下眼睛,低头看过去。
去而复返的人单膝下压蹲在自己脚边,用领带裹住了她血流不止的伤口。
背面被正脸更加有距离感的人,手指却是热的。
陈礼目光微深,听到她说:“这里岔路多,等会儿跟着我走。”
说完转身离开,用自行车驮着从河里捞出来的国庆在前面引路。
村卫生室和村部在同一个院子里,分置东西两侧。
谢安青把自行车停在树荫下,拴好国庆,快步朝卫生室走。
卫生室今天没人,只有一只猫被绑在架子上打吊瓶。
谢安青掀开门帘走进来,问:“姐,村里有没有狂犬疫苗?”
卫生室唯一的医生谢秀梅不假思索:“有。你被咬了?”
“不是。”谢安青转头看了眼已经走进来的陈礼,“她。”
谢秀梅侧身,上下打量一番陈礼:“不是我们村的?”
谢安青:“不是。”
谢秀梅:“那怎么会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