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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江骞听得连连点头,大赞王阿姨英明。
孟绪初:“……”
孟绪初满头黑线,莫名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对味儿。他怎么可能抱一会儿就把别人粘的满身黄毛?他又不是金渐层……
而孟阔时至今日都还在后悔,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自不量力,非要问出这个问题,突出他在这个屋子里闪闪发光的单身狗地位。
越往餐厅走,食物的香气就愈发浓郁。
王阿姨老早就在厨房里忙活起来,煲排骨汤,做炖菜,孟阔在旁边打下手,切卤好的牛肉,切两块就往嘴里放一块,眼看着一大块牛肉只剩下小半,盘子里却没多多少。
王阿姨转身看见他这手操作,立刻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还吃呢!我说你怎么这么积极给我打下手呢,合着是馋这一口锅边菜。”
孟阔嘴里还包着肉:“没有……唔……我就、就次了一点……”
“这叫一点啊?”王阿姨夸张道:“少说得有一斤吧。”
孟阔:“…………”
倒也不必这么精确。
他含含糊糊还想辩解几句,余光瞥到孟绪初来了,忙擦了下嘴,从案板上捡起两块切得最好看的肉朝孟绪初奔过去。
“哥!”他招呼道:“快来吃肉!刚卤出来的,可香了!”
孟绪初对荤腥一向不感兴趣,他喉咙有点痒,偏头咳了两声,笑着说:“你吃吧。”
孟阔顿了下,“你感冒还没好啊?”
自打孟绪初在院子里睡着感冒后,到现在已经小半个月,他还是那么断断续续咳嗽着,总是病病歪歪的模样。
孟绪初拉开椅子坐下,不以为意道:“我什么病好得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