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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伊川缸右拐,便到了两条岔路的交点,不同的是,这里还搭着一张简单的枯草床,看样子常有人住。裴慎密道下得多了,举着四象珠直朝顶上照去,一照之下,彻底失声。就在他浑身僵住的一瞬间,乔柯忽然将四象珠夺走,装在怀里,紧接着便拖着裴慎绕到一处拐角后:“有人来了。”
裴慎僵硬得可怕,从怀中取出几根照魅草,一边碾碎,一边迅速涂抹在土壁上,很快,照魅草的汁液开始散发极其微弱的荧光,不至于令两人彻底失去视野,也不至被来人发觉。乔柯已经见识过照魅草的“照”字从何而来,至于“魅”字,他突然若有所感,伸出手,在涂有汁液的壁面前晃了晃。
壁面的荧光竟然完全没有被皮肉遮住,反而随着动作,映射出了纤长的手骨。
脚步声更近了,裴慎一把将乔柯的手拽回,瞪大眼睛去看壁面上的映射。
人的头颅、肩臂、肋骨……只有双手和双脚光秃秃的,裴慎依稀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对方移动非常缓慢,到了草床边,弯下腰,用一只稍短的手臂去探草床边缘,摸准了,正要躺下,乔柯突然开口道:“云州?”
裴慎想不到他会在这个时机出声,更想不到来人听见乔柯,动作陡然变快,那具刚才还慢吞吞的骨架瞬间从壁面上消失,只一个起身的功夫,甬道中已经不见任何踪影。乔柯拉起裴慎,飞快赶到入口,道:“刚刚有没有任何东西经过?!”
李瑧道:“没有,是云州吗?你们找到云州了?!”
乔柯道:“外面也没有东西?”
芦荟道:“没有,我一直在偷看外面。”
乔柯道:“云州也许还藏在附近,这里有他的痕迹,但是,靠我们两个没办法让他现身,小臻,也许只有你能找到他。你有没有话要对他说?”
裴慎察觉他不愿让李瑧母女看到伊川缸,连忙取出四象珠,道:“是这样。里面只有这颗珠子,应该是金大哥路过掉下的。那边还有很多土丘,李瑧姑娘,我们去那边,看看能不能喊他现身。”
可是,李瑧一见到四象珠,就已经失神大喊起来,连叫几声“云州!”,热泪夺眶而出。金黎阳钻到她怀里,熟练地支撑着母亲,也不说话。李瑧一边发抖,一边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哽咽道:“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活着就比什么都好……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你现在是美是丑,还有没有照雪城的地位和本领,云州,我只要你这个人,你能不能出来看看我?我已经六年……六年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黎阳,爹在这儿,快叫叫他……”
她哭得太凶了,金黎阳有些不知所措,裴慎拉着她的手,指指洞内,小女孩才道:“爹……我是黎阳……”
李瑧在如注的泪水中挤出一个笑脸:“黎阳的眼睛很像你,你来看看……她唱歌很好听,我说,这是随了爹爹,黎阳一直不信,你来告诉她吧?这些年我们母女被人追杀,多亏有玉茗和乔大哥在,你对他们的托付,我全都知道,现在一切都好了……裴公子杀了宁公侯,我们再也不用害怕了。你走的那天不是口口声声发过誓,不管成败,爬也要爬回来见我们最后一面?我不信你会失约……金云州,你别想躲过我,也不要妄想我忘了你,一辈子都不会!今生今世,李瑧都是你唯一的结发妻子,生不能相见,咱们就到阎罗王殿前再续!云州,你给我出来……出来!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云州……”
土丘宛若有灵,在她的话语下摇撼起来,似乎整座小山都在巨兽的撞击下发出哭声,须臾,洞穴深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嘶吼,似人非人,似兽非兽,既恐怖,又痛切。裴慎因为刚刚一番话还有些魂不守舍,乔柯已经追出去了。裴慎只得有些笨拙地搂住李瑧,抚慰着她:“不知道也要活。他一定希望你活下去。”
乔柯离开很久,却说自己什么都没追到,裴慎骂他撒谎太不像样,重新编好之前别去见李瑧,乔柯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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