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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问我喝了酒,身体怎么没反应?”
她用枪狠狠顶了顶他额头,“你觉得,我会让酒往肚子里进?叔叔,我年纪小,可我不傻呀。”
乐恩抽了下枪筒,抵在他下巴上。
他现在浑身热得很,乐恩本来没打算做什么,只是想在一楼打探点消息,等凌晨清场前再去看看,但眼下有个人就在面前,不用白不用。
枪口顶在身上的感觉很奇怪,他现在需要凉意,但是黑洞洞的枪又时刻提醒他,自己随时可能丧命于此。
至于乐恩是怎么让酒液离开体内,他实在是想不到,难道是抠吐?乐恩喝酒的时候呛到了,很有可能在低头咳嗽时偷偷把酒吐了。
他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来,乐恩脸色渐渐沉下来,正要开口,身后迈来清楚的脚步声。
她立马观赏储物处的门,缩在墙角,关门前还不忘朝他甜甜一笑。
好在脚步声进了卫生间,两分钟就出来,乐恩从黑暗里钻出来,拉开门对上他通红的眼。
“叔叔是在怕我吗?放心吧,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也不会杀你。”
乐恩把枪放下,从手包里拿出一枚小小的刀片。
“问你几个问题吧,叔叔,你说,赌场里有没有什么特殊规矩?”
他不说。
眼神很恶毒,乐恩笑,此刻更恶毒的不是她么?刀片架在他脖子上刮了刮皮肤,她用了点力气,那块皮肤被刮得发红。
他偏头向内,大口大口吸着气,视死如归的样子把乐恩逗笑了。
“我在这割了你的动脉,他们也不会把我怎样,至于你,叔叔,嘴皮子动一动就能保命,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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