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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皱着眉思索了下,正经道:“要不还是我帮你洗吧?” 作为医生的他面对别人的裸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说得好听些,不过是一团各有千秋的肌肉组织罢了。
“不用了!” 白糖只当他又想了什么法子来折腾自己,就像之前,蒋云苏把他摁在灌满水的浴缸里,呛水了就提起来,欣赏了会他狼狈不堪的神态,又勾着嘴唇残忍地把他摁下去,反复反复,全然把他当作一个能提供几分乐趣的玩物。
白糖只记得窒息溺水的绝望,暖黄的灯光照亮了浴室,裹着他的水是热的,抓着他的那只手也是热的,可他却如坠寒窟,不知喝了多少水,最后他虚弱地蜷成一团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嗓子漫上了血腥味,呛咳得撕心裂肺。
而始作俑者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坐在椅子上,脸上恹恹又带着些许的厌恶看着他,好像他能带来的消遣就那么点。
蒋云苏穿上拖鞋,踢了踢他柔软的腹部,说滚出去,说你弄脏我的地板了,而他还要跪着道歉:“对不起…… 咳、谢谢先生。”
想起往事的白糖脸色白了几分,不抱希望地临死挣扎,“先生我自己洗就好,我会注意的……”
但没想到今天的蒋云苏极好说话,只听alpha道:“好,有什么事情喊我。”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蒋云书在门外等了一会才离开,他找了个大箱子搬到卧室,打开第三扇柜门,把里面的垃圾一件一件地扔进箱子里,拿出来时甚至能看到几根铁棍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蒋云书不知什么心情,他从来没有那么愤怒过,但愤怒中又带着些无力与后怕,要是自己没有重生过来,那白糖还要遭受多久非人的待遇?
他现在再看玻璃展示柜里的奖杯,就是不一样的心境了,他把这些奖杯拿出来,收进了刚刚清理干净的第三个柜子里,“啪” 地一声关上柜门。
对外很风光,对内却专制蛮横,这样虚伪无能的人蒋云书见过很多,却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一个人的身体里。
但他又想不通了,万一 “自己” 真的对白糖很不好,那为什么,白糖还不愿离婚呢?
浴室的水声还没停,蒋云书坐在客厅里,拿出手机在网上搜索引擎打下了个问题:为什么omega不愿离婚?点击搜索。
然后他震惊地发现,在一大堆鱼龙混杂的信息中,这个问题在大数据网络时代没有出现过。
这代表什么?代表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有这个疑问。
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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