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初始时的降落就是自由落体,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全无依仗地往下坠落,天地颠倒,整个世界都不见了,只有与自己肌肤相贴的人还存在。
屁股里的肉棒仿佛要把木湮贯穿,在重力的作用下,进到了前所未有的可怕深度,肚子都被顶得酸疼,可快感也跟着翻倍,木湮觉得自己快要被男人撞散了,却又无比迷恋这种感觉,身前的肉柱狂射精水,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燕北山爽得想要嚎叫,木湮体内的肠肉被他的利剑劈开,闯过层层阻碍,进到他的最深处,仿佛深到了灵魂。骚肉似乎害怕这种无根的坠落,拼尽全力咬着大鸡巴,好像大鸡巴是他们的救赎,他们的保护伞。骚水儿更多,顺着肠肉哗哗下流,浇得燕北山的柱身上都是,继而浇上他的精囊,打湿两人的下体。
快落地时,燕北山打开降落伞,两人飘飘忽忽地落下,翻滚着落在一片草坪上。木湮已是一点儿力气不剩,快感逼得他泪流不止,瘫在地上抽泣,哭声似痛似爽。
燕北山看着他那样子,哪能忍得住,稍作休整,就又操干起来。木湮惊讶地看着男人,第一次衷心感叹,他家男人的体力和心理素质简直非人。当然,燕北山不会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令人羡慕的大屌随便在木湮体内操弄了两下,他便再次陷入情欲,爽得忘乎所以了。
木湮身上没劲儿,索性张开大腿随便男人淫玩,胸脯也敞着,幸福地接受男人的揉胸。几乎是射了一路的小肉棒再次翘起,顶在男人的小腹上,被男人的腹肌连续撞击,硬得木湮难受,哼哼唧唧地叫道:啊……北山,小肉棒难受,好涨,操我,啊……把我操射……
燕北山自然乐意,再次加重力道,笑道:你还能射出东西来吗?
谁知,他话还没落,木湮的小肉棒已经颤颤巍巍地射出了一道液体,只不过是金黄色的,带着股尿骚味,喷得两人身上都是。燕北山愣了会儿,眼珠子都绿了,狂笑:哈哈……骚货射尿了,被我操使劲了,这回真是名副其实的骚货了,你闻闻,多骚……
木湮也没想到自己被竟会被操失禁,可是尿液喷涌而出的那刻真的好爽,后面也跟着高潮了,简直是前后一起尿了,听着男人的打趣,他不但不恼,反而红着脸说道:北山太勇猛了,还要,嗯啊……失禁,爽死我了啊……北山再操,把我的尿操干净……
燕北山也不嫌脏,抱紧木湮在草地上翻来覆去地做,两具躯体野兽般扭在一起,满身的浊白色和金黄色,干干湿湿的,混在一起,邪恶淫荡到不堪入目。
直到赤着身体被燕北山抱上来时的吉普车,木湮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两人也没擦洗,燕北山简单披上件军服,做到驾驶室开车,把赤裸的木湮放在自己旁边。
木湮趴在燕北山的腿上,舔着他肉棒上腥臭的液体,软声问道:悲伤,你原谅我了吗?
燕北山都不看木湮,在他脖颈上掐了两下,冷声道:从今天起,你停职接受调查,调查期间,接受国安的监管。
木湮闻言,用牙齿咬了两下燕北山的龟头,满意地听到男人的吸气声,面带笑容地问道:北山要把我送进重刑监狱吗?那里变态那幺多,人家有那幺可口,想想就好害怕啊……说着,木湮搂住燕北山的腰,灵活的手指在他后腰处挑逗,脸颊蹭着男人的性器,继续说道:难道北山想让别的男人也对我做这些邪恶的事情吗?让我给他们吃鸡巴,身上沾满他们的尿液……不要嘛,北山,我只要你一个人。
燕北山装作无动于衷,冷哼:做人要敢作敢当,我走的都是正常流程,发生什幺都是你该受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木湮不再做声,头埋在燕北山的腿间,闻着男人的雄性气味,后穴竟又湿润起来……
传统玄幻+无系统+真真慢热牧青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觉醒先天神通,成为绝世天才。随后牧青偶遇上古神兽黑白熊(第二卷末),得上古人皇伏羲传承(第四卷)。牧青带神宠,斗大妖,一斧开混沌,开天辟地。混沌神魔降生,牧青一斧斩神。他终将成为最强混沌人皇。......
其实,我不仅仅是一名神医,我还是一名道士,我把道心看得比命都重!小子,竟敢坏我道心,看招!...
追寻前人足迹,陆离来到横亘万千位面的位面旅者学院。在这里,征服者有着征服践踏大小世界的能力。而掌控者,却能将征服者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作为史上天赋最强的掌控者,即使破灭星河的征服者也只能在他身下颤抖呻吟,哀求哭泣。本文总攻。美攻强受。不是快穿文。...
七夕节,导师提前下班,赶着回家喝师母煲的靓汤,师兄师姐都忙着去跟对象约会,就连教学楼下花坛的猫狗也成双成对。冷清的实验室里,程星以和那位高岭之花狭路相逢。韩数单手插兜,懒洋洋地掀眸看向她:“...
严杨参加好友婚礼,不意外遇见了前男友 多年未见,韩聿混得人模狗样,酒量也见长 酒过三巡,众人举杯贺新婚 韩聿在桌子底下悄悄拉了严杨的手:“那你呢,还爱不爱我?” 之前在微博发过的一小段灵感(有改动)—— “给你我攒了很久的182块钱 给你我将眸作碗留住的清风与朝阳 给你我笨拙无趣的喜欢和一尘不染的真心 给你我” 韩聿&严杨...
【京圈顶级权贵×港岛钓系美人/暧昧拉扯/上位者低头/年龄差】沈归甯是港圈最精致漂亮的一朵玫瑰,娉婷袅娜,媚而不俗,追求者无数,风光无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过是沈家用来联姻换取利益的一枚棋子。面对家族压迫,她退无可退,竟胆大包天地招惹上了京圈那位位高权重的掌权人。人人都知瞿先生淡漠疏离,贵不可攀,商场上杀伐果决,手段凌厉,无人敢惹,不曾想有朝一日他身边会出现一个骄纵的小女人。晚宴上,沈归甯看人不顺眼,泼了对方一杯红酒转而跑进瞿先生怀里告状:“瞿先生,有人欺负我。”对方狼狈之际急忙辩解:“瞿先生,明明是沈小姐仗势欺人……”瞿先生冷淡勾唇,“我在,她便可以仗势欺人。”沈归甯只想得到瞿先生的庇护,深知与他是云泥之别,没想过真的和他在一起,目的达成后想要抽身,却不料事态失控——瞿先生步步紧逼,将她抵至墙角,挑起她的下巴,指腹压在她唇畔上摩挲,声线沉哑:“你不是喜欢钓吗?那就只准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