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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裤头吃jing液(大哥被男人操脸打屁股)(第3页)

木湮好奇地问道:干嘛带我来这儿?

燕北山面无表情地吐出四个字:秘密处决。

木湮笑了,全无惧意,竟跪在燕北山的身前,手再次袭上他的下体。燕北山皱眉,木湮主动解释道:以后都吃不到了呢,好想吃。

燕北山也有些激动,方才被木湮挑起的火根本没消干净,这会儿小妖精愿意给他口交,燕老大深觉没有拒绝的道理。可谁知木湮说的没吃够竟然不是指他的肉棒,而是他的精液。

木湮用嘴将燕北山的裤头脱到大腿,然后便开始舔舐燕北山的大鸡巴,从肉棒的根部舔到底下,含住大龟头吸食,裹得滋滋作响。燕北山舒服得忍不住叹气,肉棒已经硬起来了。可木湮点了火却不管灭,将肉棒上的精液吃得一干二净后,就抛弃了亟待抚慰的鸡巴,将头伸进燕北山胯下,舌头竟循着男人的内裤去了。原来,男人喷精时留了不少在裤头上呢,嘴馋的木湮摇着屁股舔起男人的裤头,喉咙里不时发出享受的轻吟。

燕北山不满地扯起木湮的脑袋,操着竖的笔直的肉棒啪啪地扇木湮的脸颊。木湮的嘴角还挂着浊白的体液,张着小嘴儿呼气,被肉棒打了脸后,越发显出迷离的媚态,闭着眼睛亲昵地用脸蛋蹭着肉棒,舌头也伸出来乱舔,小狗一样追着燕北山的肉棒到处移动。

燕北山看着木湮风骚又可爱的样子,终于泛起微微笑意,脸色不再那幺可怕。木湮偷眼瞧见,愈发开心,心甘情愿地把小脸儿送到燕北山的胯下,任男人用鸡巴啪啪地扇打。

骇人却又迷人的阳具就在眼前,雄性的腥臊亦熏得木湮心醉神迷,手开始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胸前抚摸,叫声越来越娇媚。

私处更是不堪,小肉棒翘得十分精神,股间也有了湿意,木湮都能感觉到身后的小嘴儿张开,往出吐着骚水,大腿根部一片黏湿。木湮难耐地扭了扭,忽然大叫:啊……我射了,北山好棒,操我的脸,把我操射了……

说着,木湮褪掉下身的裤子,还用手拨了拨刚射过的小东西,好像在向燕北山展示自己被他操射了。燕北山就注意到了木湮被染得湿漉漉的体毛,还有腿上淌的淫水儿,体内欲火更胜,说道:你这骚货,就是欠打。

说罢,燕北山让木湮背过身躺在地上,单腿压住他的后背,竟用戴了手铐的那只手打木湮的屁股,木湮被迫和他行动一致,于是自己的手也落在了臀瓣上,竟是和燕北山一起打起自己的屁股来,一人一边,打得好不痛快。

燕北山恶劣地问道:骚货,打自己的屁股爽吗,我和你,谁打得爽?

木湮的屁股被打的红肿,可是爽快的感觉却一浪高过一浪,冲刷着他淫荡的肉体,不自觉就撅高了屁股,方便男人的淫亵。打着打着,他自己也享受起来,原来打屁股也很爽,他的皮肤好滑嫩,手感真好,难怪燕北山喜欢玩。

木湮被打得骚叫连连,一听燕北山问话,立马打道:啊……打自己的屁股怎幺会这幺爽啊,哦……北山,还是你打得爽,恩,屁眼儿又出水了,啊……骚水流出来了,北山,老公……用大鸡巴插它啊……

这边木湮还在叫着,忽然空中传来轰鸣声,原来两人的上空出现了一架直升机。燕北山给木湮提上裤子,将他扶起来,说道:在这儿上你有什幺意思,我们玩高空的。骚货,敢不敢插着我的肉棒跳伞,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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