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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沉的声音和舒缓的语调像是催眠曲,安抚得木樨渐渐安静下来。贺青峰注视着放松下来的木樨,趁他不备,放出自己的大鸡巴,一下插进木樨的后穴里。
那里还一片湿滑,残留着不知是谁的液体,穴口被操得至今没合上,肉棒轻而易举就攻了进去。早已被操熟的身体对男人的性器敏感万分,木樨悚然惊叫:不要……那里,我……没有洗,乞丐撒尿进去了,又臭又骚……呜呜,还有我,被他操出的水,脏死了,出去,你出去,会弄脏的。
然而贺青峰似乎并不在意肉棒会沾上其他男人留下的体液,力道适中地抽插,说道:我不会嫌弃小樨的,不要怕,我用大肉棒给你洗干净……嗯哦……把臭乞丐的东西都洗掉……把小樨的屁股洗得香香的……
木樨真的不想再被男人碰,不管是谁。可是他竟没脸拒绝。第一次他还可以哭叫着责备男人的强暴行为,可现在呢,他不过是个残花败柳,有什幺脸当贞洁烈妇,去责骂一个不嫌弃他脏,用这种方式安慰他的男人……
屁股里的那些东西,木樨自己想来都觉得恶心,可男人还把鸡巴放进去。
从未被如此温柔地抚慰过,木樨渐渐地迷失在男人编制的温柔网里,贺青峰的每句话犹在耳边,温暖的,带着怜惜的……
身后的胸膛结实又温热,靠起来那般有安全感。绵绵不绝的情潮淹没了木樨,贺青峰好听的声音更是不住想起:小樨,你好棒,屁股夹得我真爽……哦,皮肤都是香的,奶子也好看,别躲啊,快来让哥哥吃一口……
木樨被疼爱得无比舒服,渐渐地也放开了胆子吟哦:恩……你,插得我好美,啊……屁股流水儿了啊,我的大屁股,为你流水了……嗷,我不行了,快点,哥哥你快点,呜呜……用力啊,用力把小樨洗干净……屁股不要乞丐的精液,呜呜,小樨要……要你的。
木樨本就是情事上的生手,被贺青峰刺激得意识不清,加之此时正是心灵极度脆弱之际,贺青峰的怜惜安慰让他产生依赖,不自觉地吐出甜腻的呻吟。
然而贺青峰奇葩的脑回路再次曲解了木樨的意思,以为木樨的哥哥是在叫他自己的情哥哥,他被神志不清的木樨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替身。
贺青峰怒火猛地烧起来,再次不管不顾地狂干。木樨咿呀地叫着,哭喊求饶,却是媚态横生。可木樨叫得越骚,贺青峰就越生气,一边干着,心里又生出了好几种折腾木樨的法子。
他贺青峰的第一次都给了他,死骚货怎幺可以还有别人。不能,绝对不能……
贺青峰到最后都干红了眼,可怜的木樨被他欺负得晕了过去,情潮褪去后,原本红润的小脸只剩下苍白,孱弱得仿佛吹风就倒。
贺青峰把木樨抱上床,盖好被子,看着木樨可怜的样子,竟然觉得心里的某一处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不是愤怒,也不是伤心,酸酸软软的,是什幺呢……
贺青峰皱着眉,还是想不明白,叹了口气,也爬上床,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感觉挺舒服的,便也放松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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