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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燕珏像个失语者,只是断断续续的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字,站在水下无法控制的扭动着身体。
手指被细细的吻,星星点点的酥麻感虽不足以燎原,却撩得人胸口一阵悸动。身躯的凉和指尖的热形成鲜明的对比,刺激着他被麻痹的神经,让他的身体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舔完手指,钟寒没再继续逗弄他,挤出沐浴液抹在燕珏的身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抹个遍,改洗不该洗的地方都洗了一遍。这澡洗的时间不短,洗完后燕珏已经软成水的挂在钟寒的身上,钟寒情况也很是狼狈,下面胀成铁棍,硬邦邦的戳着燕珏的大腿根。
钟寒并非禽兽,也不可能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就去滚床单。他把光溜溜香喷喷的燕珏塞进被子里,从眉心到鼻尖再到下巴落下一个个深情的吻,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听到燕珏平缓的呼吸,才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
房门渐渐的合上,屋外的灯光一点点的被隔绝,本应该熟睡的燕珏这时慢慢地摘下眼罩,渐渐睁开那水汽氤氲的眼。
黑暗中,他轻轻地嗤鼻,嘴角带笑地翻个身,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燕珏拍拍混混沌沌的脑袋,艰难的起身。宿醉的后果就是从头到脚没有不酸的地方,比一夜大战七回合还难受。他半眯着眼翻看手机,除了杜鸣毅发来的几十条咆哮体语音信息外,还有一个陌生的好友申请,燕珏想都没想直接拒绝,然后懒洋洋的拨通了杜鸣毅的电话。
“燕珏你大爷的!”
燕珏事先已经移走了手机,小拇指戳戳耳朵眼不让噪音进来。
“钟寒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他竟敢告诉我大哥!”吼道大哥两字,杜鸣毅像是想起了什么,音量瞬间降低,如蚊鸣般轻:“他竟然向我大哥打小报告!我现在被禁足了!被禁足了!”
虽然音量小了,但语气中的怨恨一点没减弱。
燕珏打了个哈欠,语调慵懒:“用不用我把钟寒的办公地告诉你,你上门捅他一顿,权当报仇了。”
杜鸣毅如临大敌:“我可不敢,我是良民,他可不是。”
燕珏把手机夹在脖子下,起身穿好衣服:“他也不坏啊。”
杜鸣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是共度春宵了吗?怎么态度都和昨晚不一样了,一炮就给你制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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