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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颜寻要了流苏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早晨醒来时,那活儿还堵在流苏肚子里,他摸着美人儿较昨晚要消下去一些的小腹,依旧看得出那微微鼓胀,里面灌满了自己的水。流苏奶白娇嫩的胴体上全是青红一片的吻痕和啃咬,而颜寻的脊背上也被女人长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整个卧室一片狼藉,床单,被套,枕头都是一块块干涸的印记,茶几上,桌椅上到处是一滩滩白渍,浴室里到处是水,门口还留有一滩浅色水渍。流苏脸皮薄,不想叫外人瞧见这般景象,死活不肯颜寻叫人来打扫,偏偏自己浑身酸痛连腿都是勉强并拢的。
于是,颜寻不得不为自己的一夜贪欢拾残局,先换好床具,安顿小人儿躺下休息,然后认命得开始打扫房间。
第二日早起请安,颜父颜母并未多说什么,因是分属不同的院子,流苏微微放松了些。
这日,流苏在喂鹦鹉瓜子,颜寻走过去从后面搂住流苏,低头亲她:“我的苏苏也是个娇气鬼,想不想夫君也喂你吃东西,恩?”
“别,大白天的呢。我们回房里去,好不好?”说着,流苏按住那隔着薄衫捏自己奶头的大手,把颜寻往房里推。
才进了屋,流苏的衣裳就被颜寻拉扯来开,修长笔直的腿,圆软高翘的臀部,饱满雪白的奶子,被午后的阳光照耀的越发明亮细腻,她的小嘴被颜寻含在嘴里肆意吻着,这个男人的吻太厉害,叫她整个人都神智迷糊起来。
“嗯~夫君,夫君~”流苏挂在颜寻脖子上,轻哼着。如今只要是被男人摸到身子,她整个人都会手脚发软,任男人为所欲为。颜寻托着两瓣小屁股,将美人儿抱到门边原本用来摆花瓶的高脚桌上,分开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低头把脸埋在那双乳间贪婪的吮吸着两个粉嫩的小奶头,舔咬着乳肉,满足的低叹:“好嫩的奶子,还这麽软软肥肥的,就跟装满了奶水似的,来叫为夫吸吸,有奶了没?”
男人吸得很用力,细微的疼痛后是加倍的快感,流苏无力的靠在背后的墙上,软软的说:“等苏苏有宝宝了,就会有奶水的,夫君,我们什麽时候会有宝宝?”
“快了,”颜寻的吻一路亲到那平坦的小腹上,用脸去蹭着,好似那儿已经有了孩子一般:“宝宝乖,你娘的肚子还太小,等爹爹多灌几回把它撑大了,我的宝宝才住得舒服呢。”
“嗯啊~慢,慢些啊~”在颜寻缓缓进来的时候,流苏还是有些不适应,头部就已是这麽壮硕,顶进来时就有了强烈的感觉,而身子又那般长,烫呼呼慢吞吞地往深处挤的时候,好像一直插进了心里。
天气早已转凉,一切带有温度的东西都能给人以好感,对于娇弱怕冷的流苏来说,颜寻的大家伙就是她最爱的取暖之处,睡觉时握着,或是用小穴儿含着,都能感受到传递来的灼热。颜寻总是说他舍不得拔出去,她又何尝不想时时含着,都是年轻贪欢之人,她已经被男人疼爱得敏感又贪婪,明明身子都软了,嘴里也求饶了,连眼角都满是清泪,下面的穴嘴儿还是紧紧咬住那大家伙不肯放,肚子鼓起来了却还是想要再多吃点,流苏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那淫荡的身子了。
颜寻感觉得到肿胀的下身被媚肉死命挤压着,那种一点点撑开花径深深插入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他沙哑着低喘:“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般紧实,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傍晚管事的送来晚膳到了院门口傻了眼,涨红着老脸将食盒放在门口,就低头退了出去。虽然自家主子披着外套,高大的身形背对自己,也遮住了少夫人,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两人在这花园里估计也就仅剩那一件披风了。流苏此时被颜寻顶着蹒跚着到了院子里,玉臂抱着石柱,小脸贴在凉凉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颜寻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晃动着。两只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着,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让她愈发兴奋起来。
靡白的淫水裹着液,顺着她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阳具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美人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美人儿哭叫一声,偏生那穴儿里又有这般多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颜寻听来真是天籁。流苏的穴儿里总是湿乎乎的,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肉棒挤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摩擦的太久,流苏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流苏哭着再一次喷射到了高潮,淋得石柱上一片湿漉,颜寻才满意的把自己的浓射进去。
最近颜寻公务繁忙,宴会也多,颜寻无正妻也不想娶妻,每次都是带着流苏去,因第一次赴宴流苏被四皇子调戏之后,每回要去赴宴前,颜寻就会受刺激似的大白天在院子里就要她,一弄就是一下午,他体力好花样又多,一直做到管事在外面告知他们赴宴的时辰到了,才尽数喷入她饥渴等待多时的宫腔。这时的流苏已经闭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他还不肯放过她,塞了一根粗壮火烫的玉势把液尽数堵在里面,头两回还用绸带固定着,后来就只能靠流苏加紧双腿不叫那东西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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