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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餐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两人越聊越投机,一直聊到了食堂关门李思域还舍不得走,又邀请他回图书馆去自习。期间楚然的手机响了多次他都没有理,十点图书馆闭馆,李思域听说他要打车回家又坚持要把他送到校门口,还非要强调是顺路。
楚然一味装傻,腋下夹着两本书,在晚风里同他慢慢地往南校门踱去。
“其实……其实我之前就注意到你了。”李思域很腼腆委婉地主动找话题,“你总是坐在靠窗的那个位置,学的时候特别认真,不像别的同学那样玩手机听音乐。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心理学?”
他嗯了一声,“从小就喜欢这个。”
李思域傻笑:“那你是不是能看穿我想什么啊。”
“没那么神。”
方砖小道上铺着一层薄薄的落叶,旁边有夜跑的人经过带来一阵疾风。楚然低头想着事情没有注意,李思域着急地把他胳膊一挽:“小心!”
不拉不要紧,一拉夹着的书全掉了出去。两人又蹲下去捡,李思域用手给书拍灰,表情看着比他还心疼,“给,幸好没弄脏,现在夜跑的人真不注意。”
“不要紧。”楚然对他报以感激的微笑。
担心太晚没出租车,李思域又殷勤地拿出手机要叫一辆,正边走边输所在地,忽然察觉旁边的人停下了。扭头一看,发觉楚然正沉默地望着校外某处,他就也跟着看过去。
南门外的路灯下静静停着一辆全黑色长轿,漆光车身,车头的纯金自由女神熠熠夺目。一个高大的男人背靠车门在抽烟,身姿潇洒挺拔,表情却莫名有些肃杀。
楚然第一次尝试自慰是在岁的时候。
同学间传阅国外带回来的黄色小册子,他也跟着偷偷看,在学校里没有看完,借来藏在书包里,揣炸弹一样揣进自己的小书房,连作业也没有做好。当晚陆行舟被大哥叫出去参加舞会,回来的时候想看看楚然睡没睡,结果撞破了躲在被子里做坏事做到一半的毛头小子。
满身酒气的陆行舟坐在床边,踢开床脚下脱掉的短裤跟内裤笑话他:“要不要我教你。”
楚然背过身去缩成一只虾,腿中间那根毛发稀疏的小器官笔笔直地翘着,顶在被子里难受得很,“你出去,快出去。”
陆行舟弹了弹他通红的耳朵:“还不好意思了。”
他右手在被子里虚虚地握着阴茎,又不敢撸又舍不得松,只能把头埋在枕头中瓮声瓮气地催:“你快点出去。”
陆行舟作弄够了,狠狠揉了通他的头发以后醉熏熏地站起来,走到门口还不忘嘱咐:“你还小,一次就可以了,多了伤身体,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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