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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玻璃杯里装了半杯水。吊兰尾巴摆动,一串歪歪扭扭字现在桌上。
“呜呜呜,我还不会说话啊”
盛君殊掌心压在那水渍上,轻轻一抹,便把所有痕迹蹭掉了。他接过张森递过来的一个小花盆,放在桌上。
吊兰精听到响动,昂起头来。
威逼不过,改利诱了是吗?
千叶吊兰哭着甩尾巴,却眼巴巴地看着那小花盆,还有里面肥沃疏松的褐色土壤。
它真身已让盛君殊毁去,做梦都想再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
“呜呜呜呜……”
……小花盆啊。
“你这都不明白吗?”
尾巴极其愤怒地一甩,盛君殊皱眉向后一闪,仍然有几滴水挂在他浓而黑的眉宇上。
他的睫毛颤了颤,缓慢地张开,露出一双玉珠样的,纯粹而稍显疑惑的眼瞳。
“大屋子里,一个人。”
“她只是害怕。”
“为什么没人陪陪她?”
“……”
盛君殊看着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三行字迹,似乎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