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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方秀丽,贤良淑慎。这些词就好像刻在大姐的骨子里一样。
只是后来,所有人都渐渐摆脱“孤城”,独独大姐一人被迫戴上金银造就的枷锁,过起了司寇家早就为她定好的一生。
父母命,媒妁言。
是福,不由己。是祸,困终身。
或许便是由此开始,筝才想能自己去做那一辈子的选择。
正当太史筝胡思乱想间,有人忽自远处高呼:“肃静。”
筝猛地起身瞧见三两位内侍,抬着块用金布蒙盖的立屏停在不远处。再将目光偏移,她竟瞧见司寇珏身边的金典簿站在连廊外。
人到齐了。
这差的一人来了。
太史筝喜出望外,她问:“金内人!是大姐让您来的吗?”
金典簿却未曾作答。
彼时,院中人听见对话,仅仅愣了三秒,就又叫嚷起来。他们似是未曾注意到来人是谁。金典簿便又扬声言说:“淑仪娘子驾到”
“淑仪?”
“娘子?”
“驾到!”
小厮止了步,易字诗松了手,齐佳觅回了头。
而太史筝却已是敛容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