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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史筝,
还真是个大胆且有趣的人。
喻悦兰望着崔植筠的神情不明所以,伸手扒拉起儿子来,“读个帖子,你笑什么?”
“没什么。”崔植筠牢牢将帖子握在掌中,“母亲,父亲的做法无甚不妥。这张氏媒人出言无状,表里不一。实不堪重用,叫账房将她今日劳苦的银子结了,往后就莫要再用。”
喻悦兰不信丈夫,信儿子。
儿子说什么,便是什么。瞧着太史家是在帖子里写了些讲究的话。
她没再揣摩,立刻变脸命人将张氏撵了出去,“这主君和郎君都发话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唉。”杂役这才敢上了前。
只是,那张氏到现在都不知自己所犯何“罪”,连连喊冤道:“主君郎君,何出此言啊?妾身可全是按着主家的吩咐办事!你们怎么能这般对待?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谁料,就在杂役准备将人请出屋前,张氏竟又挣脱束缚,扒上了褚芳华,“二奶奶,二奶奶。这差事是您叫我来的,您说句话啊?那太史家的帖,不还是您叫我特意搁在这些四五品官家娘子里面的吗”
褚芳华一听这话,当即甩开张氏,“你少在那胡说八道。”
“你个死婆子。我叫你来,不过是担忧我家子侄的婚事,全然出于好心。就因为你这婆子吹得厉害,我才受了你的蒙骗。谁成想,现在我没怪你丢人现眼,你竟诬告起我来了?再者说,就算是我叫你搁个太史家的帖子,那都是为了二郎好,你少在这儿狗急跳墙。”
“去去去,快把她弄出去。”
褚芳华是有些心虚的,她那二媳妇瞧得清楚。可厅下的其他人,不知是看不出,还是懒得计较。无一人理会。只眼瞧着杂役将那咋呼的张氏带了出去。
可人是请走了,
这婚事该如何是好?
喻悦兰心有不悦,便拍案骂道:“什么东西,当我们是什么门户?这般戏弄?二房的,这就是你找的好媒人?你还真是没安好心,盼不了我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