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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盈知正在后面看大黄鱼,闻言笑道:“不?是蟹黄,是虾油和咸蛋黄煮的。”
船主哦哦两声,暗道怪不?得能熬出蟹膏黄的颜色来,他不?说话了,开始专心品尝这碗海鲜粥。
他吃饭一定得细细品尝,吃了只蛏子?,端午前后蛏子?的肉是最肥的,一口咬下去,简直满嘴包肉,沙子?全?无?,很肥很嫩。
鱼肉很滑,墨鱼肉很有韧劲吃起来很脆,而且他还尝到了特别鲜的贝类,一咬开就由完整的柱体,在嘴里散开来。
他知道是什么,只是有点感慨,江珧柱都舍得放粥里增鲜。
而且就这手艺,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乌船主要送人家大黄鱼了。
他吃得慢,他的伙计跟牛嚼牡丹一样,一边呼呼吹气,一边大口下肚,还要喊,“这味道酒楼怕是也烧不?出来,我这肚子?就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旁边立即有熟客搭腔,“头一回来吧,你现在只是觉得好?吃,等你回去后吃到旁的,那?是真吃不?下别的东西了。”
“不?然你瞧瞧,我们何苦大热天的,从里镇,从那?边那?么老远的巷子?里走过来,就等着吃这一口啊。”
熟客又喝一口粥,长叹一声,大夏天宁肯冒着汗都得喝一碗海鲜粥,那?是真好?吃啊。
他喊:“小满,再来一碗,冷了能不?能喝啊?”
江盈知细心嘱咐道:“冷了回去晚上热一下,不?然不?好?喝的。现在这些海鲜都是早上赶海的时候捉来的,鲜的时候下锅煮了,放久一点难免有腥气,热热再吃啊,”
其实倒不?是她想大热天的熬海鲜粥,实在是那?滩涂上的蛏子?,在天热后潮水的冲击下,钻了出来,一只只的肉都比她手指头大。
蛤蜊更肥了,墨鱼吃不?完,腌都腌了很多,虾每日一桶,连江珧柱都有很多,就算晒成干贝仍然有不?少?。
捞汁小海鲜每日都做得特别多,她想着换换口味,正好?酒楼进米便宜,给?她也买了点,干脆烧了海鲜粥。
没想到,这么烫的粥,吃的人还挺多,吃得满头大汗也不说热。
大伙叫她明天再来卖海鲜粥,江盈知指指那?桶大黄鱼,“对不?住了,明儿怕是不?来了,得回家弄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