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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和男人怎么一样?那些公子哥,说得好听,七八岁就请赐嬷嬷教养,可是你打听打听,嬷嬷教得何其辛苦?你自幼长在宫里,不知外头多脏。哀家在宫外可清楚着呢,为何男女七岁不同席?小小年纪就一肚子坏心眼。你该不会以为,那些被你整顿的禁军,都是从小品德高尚,长大了突然就成了畜牲的吧?”玉帝说:“普通人家也可参选的,又不是只有纨绔子弟。”“什么?”太后干笑,“那些小男孩?你是没出去看过,哦哟哟,都是些泥塘里打滚的猪猡啊!你忍心让你妹妹要这样的?”
玉帝张了张口,兄妹俩一起长大,他对长宁着实没什么男女欲望,长宁又体弱,时不时犯一次病,这些年虽然身体早已成熟,玉帝也并未和她行房,只精心养着妹妹罢了。如今长宁眼看着十八岁了,礼部三催四请,太后连番询问,玉帝不知长宁想法,原打算找个时间和她单独聊,没想到太后直接发难。
康乐宫早清了场,只他们三人,玉帝便对长宁说:“你如今已经十八岁,杀过人带过兵,也不是小孩子了。母后既然提了你的婚事,哥也不跟你绕圈子,你如何想的?”
长宁犹豫了一下,看看母亲和哥哥,过了一会才说:“我……我不想成婚。”玉帝和太后相互看看,玉帝说:“你不必管我刚才的话,只说你想如何,我只有你一个妹妹,自然要依你。”长宁挠挠头:“我倒也不想嫁给哥哥。我对你也没有那种想法。”玉帝说:“那你不想成婚,是因为什么呢?没有中意的?还是身份不合适?有什么难处你只管说,哥给你想办法,一定让你如意。”长宁半晌才说:“你们先别问了,等过个一两年再说。”
目的没有达成,生日宴上太后沉着脸,看看杨戬隆起的肚子,更不高兴了,抹一抹眼泪:“我的女儿啊,你都十八了也没个消息,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抱上孙孙哦!”玉帝有些不自在,他知道方才的推辞生硬,太后不高兴,只是没想到生日宴上也不消停。
长宁脸色一沉:“我今儿回来,母后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大年节下哭哭啼啼的,不问我身体好不好,不问我心情乐不乐,只管嚷孙子。怎么,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你抱孙子的?十八岁了还没消息,我就该死去?你要讨厌见我,我回去再不来你面前如何?”
太后忙打自己嘴巴:“我昏头了,我胡说的,你回来我自然高兴,我的乖女儿,别恼了我,快坐下吃面。我一早起来给你擀的,你尝尝喜欢吗?”杨戬咧嘴一乐:“嘿,卤水点豆腐!”皇后慌忙拿糕饼堵了他嘴,低声说他:“你呀,这是你小姑子的生日,不看僧面看佛面。”杨戬咬着点心不说话,又冲玉帝挤眉弄眼。玉帝只管捂着脸抱着头坐在一边,仿佛不能上桌的小媳妇。
台下官员们本也想提此事,听了长宁这话,又不敢言语了。有那家中儿子已经调教好、身份又低,做不得正郎驸马的,更是直接把儿子带了来,由嬷嬷牵着,恨不得当场献上,此时不免有些着急。荣安大长公主见气氛冷清,站出来对着珠帘内笑道:“嫂子,侄女生日,妹妹带回来一班小戏,排演了些故事舞蹈,嫂子和长宁要喜欢,这就叫他们上来吧?”太后说:“倒辛苦小姑费心了。”
随着乐声响起,清秀少年们也碎步登上舞台,为贵人们表演助兴。气氛渐渐欢乐起来,荣安大长公主冲下面使了个眼色,那几家会意,公子们随即被嬷嬷牵到后台去了。
荣安的戏班子退下后,便是公子们轮番登台献艺。因还没有主,又想在公主王爷们面前挣个表现,不敢懈怠,都戴着十分齐全的禁锢。赵家的公子面上罩的金丝软网镶了宝石,衬得精心描绘过的眉眼越发含情似水,手脚的锁链制成了吉祥纹样,随着舞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孙家的小儿则是纤腰束素,步态轻盈,行动间连繁复的禁步玉佩也不曾响动一下,静待嬷嬷当众取下压舌,便吹起了洞箫,倒也清幽动听。
威亲王缓缓点头:“箫音往往凄凉,难得有吹得不哀怨的,倒是极好。这吹箫的是哪家?”公子们只需要表演才艺取悦贵人,全程不可开口说话,威亲王发问,自有家长并教养嬷嬷出来禀奏:“臣孙子男,现在翰林院供职,蒙陛下恩典,袭父爵十三品庶大夫。这吹箫的便是臣的第六子,续妻所出。”威亲王便说:“吴嬷嬷,这哥儿是你调教的?”吴嬷嬷肃声道:“回王爷,正是。六哥儿自十岁起,由奴婢入府教导礼仪,今年十七岁了。”威亲王皱眉:“怎么十岁才接手?可还干净么?”孙子男忙说:“回王爷,骚儿子虽然不争气,却自小不见外人,无论男女客人,只有父母两方的本家亲眷能见到,且都是有嬷嬷与督人监视的。”吴嬷嬷说:“王爷,六哥儿确实开蒙晚了。孙大人排队靠后,起初只有他自家年长仆妇教导,后来刑房派了个小姑姑给他开蒙,他反把人气病了。因此才派了奴婢前来。一开始六哥儿确实颇为顽劣,奴婢很费了一番功夫,现在性情好了不少。”“吴嬷嬷调教过的,本王自是放心。递名帖过来吧!”
这便是有意了,孙子男忙从袖中取出名帖,恭恭敬敬递给王府管事:“王爷,骚儿子的名字和八字都在这里了。”管事接了来,送去双喜司令人排盘。方才跳舞的赵家幼子也被荣安大长公主要下了,令去看八字。那孙家六公子吹完了箫,重新被嬷嬷上了压舌面罩,跪在阶下候着。又有新人紧接着上前展示才艺,歌喉缠绵婉转,十分动人,接着又是一对孪生双子,千娇百媚,是苏家花重金调教出来的。
舞台上众人各自卖力表演着,这边威亲王说:“先看看皮肉。”吴嬷嬷应了一声,将孙氏牵到阶下明亮处,撕掉衣服,在他身后放了一面镜子。孙氏直着身子,分开双腿,侍女轻轻撩起一半纱帘,威亲王细细打量:那孙氏长得还行,眼睛有神,小嘴红润,身子也长开了,颈上项圈却非常见的皮质,而是最严厉的铜圈,正中是儿臂粗的牵引链,两侧有细锁链延伸至胸口,奶头竟已穿好了环,一边坠着三颗铁球,另一边却只有一颗,乃是坠挂之刑。那两根锁链在乳环上绕了两圈,向下缠绕囊袋根部,收拢成一股,合成个伞盖状扣在龟头上,伞盖伸出一条软铜丝向下缠绕,套住不大的阴茎,在阴茎根部延伸出一块两指宽的板子,从镜中看,应是没入了后穴。这一整套都是一体铸成,不光造价高昂,对淫奴而言更是痛苦万分,可称最严厉的刑具之一。
威亲王有些震惊,通常情况下,这些淫奴都要有主之后,由主人决定是否穿环。可见这孙家老六实在顽劣不堪,以至于他父亲和调教嬷嬷都默认了他只能找个严主,做低贱淫奴。
彩蛋接正文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是不是缩减了标题字数?
彩蛋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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