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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这事是只他们两个人的事,夏思树才是最重要的那个人,得她点头才行,虽然她本人不一定在意这一步。
那几天气温居高不下,直到南城下了一场雷阵雨,断断续续地下了几天几夜,城市是水冲刷过一样的干净。
在动身临去澳洲前,邹风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带着她去了一趟苏州,去看望廖晚。
只是那几日廖晚刚好要前去普陀佛寺修行,两人在静园住下一晚后,第二天便陪她一道同行。
“挺多人来这里求姻缘的。”廖晚和夏思树同乘在轿车后座,她瞧着窗外的景色,对她说着:“你们年轻人过来求个岁岁年年,平安顺遂也挺好的。”
夏思树坐在那仔细地听着,点头,也同样地看着窗外,身上是件吊带长裙,手臂白皙在外露着,褐色的眼睛里映照着正午的光线。
因为廖晚的玉石生意在这边,出机场后有车过来接送。
这里素有海天佛国之称,乘着那辆号码连号的车牌一路行至山脚下,山脉层峦叠嶂,南海观音菩萨铜像立于山峦绿林之间。
穿过了那片紫竹林,黑色轿车就停在寺庙外的香樟树底,树干虬枝盘旋。
一轮冬一轮夏,廖晚一年两次修行,与这里的住持熟识,但这会住持刚好有事不在寺内,接待的是普陀山前寺执事之一。
这边也刚结束一场雨的缘故,寺庙中空气潮湿,沿着寺庙的黄墙一路走过去,墙根斑驳,头顶绿荫浓郁,廖晚和执事走在前,夏思树和邹风只走在后。
“你以前来过这儿吗?”见廖晚和执事在前面一起谈心经,夏思树借着机会偏过头,低声问了句。
她第一次来,感受上新奇着,但又不敢随便冒犯。
“嗯。”邹风勾了唇,说自己留给她的那块檀木牌就是这寺庙里的住持给的,但那时候他还小,那段时间也常生着病,就记得不太喜欢吃这儿的斋饭。
温度似乎随着太阳有些高,夏思树:“那我以前没拜过佛,现在来求还灵不灵?”
邹风看着她那样,忍不住笑了声,挺会卖弄玄虚地回了她一句:“心诚则灵。”
大雄宝殿外人影憧憧,梵乐声隐约回荡,香客捧着香络绎不绝。
人有些多的缘故,邹风牵着她的手,从阶梯的一侧绕到另一侧,跟上廖晚和住持的步子,最后停在了香炉前,在请香处请了三炷香。
夏思树是平生第一次到这样的场合,不免有些紧张,只能看着廖晚的步骤试着记下来,大概尝试着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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