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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绕了路。”我抹了把脸上的泥,“有箭伤的要喝淡盐水,我带了药包。”
霍衍伸出手,从我发间摘下一片带血的树叶,“你受伤了?”
我一愣,妈呀,我受伤了!
“不关你事。”
我让民夫卸粮,自己找个避雨的地方处理。
头发长就是碍事,尤其自己头发又长又粗,摸半天没找到伤哪儿了。手里拿着膏药没处抹,我歪着脖子,索性把长发披散开,火辣辣地摸到一手血渍。
忍不住就哭了。
一只手把药膏的瓶子夺过去。我抬头看时,霍衍那张俊脸气鼓鼓地低下,“在两军阵前掉眼泪?换个人我砍了他。”
他小心翼翼地吹创口处,接着把创伤膏涂上去。
“没那本事以后别来,哭给谁看!”
他三两下帮我挽好发髻,又取出帕子缠好,刚巧裹住创面。
我站起身,擦掉脸上的眼泪,“以后离我远点,对你没坏处!”
受不了他身上那副羽林郎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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