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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知渺守了蒲公英三个小时,蒲公英都是蔫蔫的。
给它拿它平时最喜欢的鲜肉罐头,它不吃;把水拿到它嘴边,它想爬起来喝一口,但就是站不起来。
最后只能在床上发出呜呜声。
时知渺只好找来一个针管,拔掉针头,把水送到它嘴里。
小狗还努力地抬起脑袋,用鼻子蹭了蹭她的手背,就好像在安慰她:不要担心,它不难受,只是想趴着而已。
时知渺拿着手机在网上搜了很久,但都没有找到什么靠谱的救治办法。
她又想带蒲公英去别的医院看看,刚起身,房间就径直走进来一个人。
徐斯礼直接坐在床沿:“把你的狗的嘴巴掰开。”
“……干什么?”
徐斯礼手上拿着一盒药:“我跟兽医描述了它的病情,又找到了可能咬它的毒虫品种,医生说吃几次这个药可以好。”
时知渺愣住……他什么时候去找的宠物医生?
她不确定地问:“真的可以吗?”
“行不行试了才知道。”
想到这女人总把他往最坏的方面想,徐斯礼抬起眼,眸光冷冰冰,“怕我毒死它啊?”
“我要是想让它死,不管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
时知渺抿唇:“我没这么想,我是怕药物相冲,医生刚才给它打了解毒针。”
徐斯礼那口气才顺了点,从铝制药板上抠出两颗白色药片:“放心,解毒针的名字我也发给医生看了,他说可以吃。”
时知渺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选择赌一把,将蒲公英抱到腿上,掰开它的嘴。
蒲公英真的很乖,就算这么对它,它也不会咬人。
徐斯礼将两颗药丢进它嘴里,时知渺握紧它的嘴巴。
大概是药太苦,蒲公英挣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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