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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喉咙开始发痒,好像真的有点止不住。
贺闻帆看到沈令捂着嘴靠到车窗上,一只手抵在胸前,一下一下咳得十分压抑,像在拼命忍着却怎么也忍不住似的,肩脊微微颤抖。
贺闻帆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在别人车里咳嗽,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可以咳出来的,没关系。”
沈令根本不敢咳得太厉害。
他小时候有一次生病,就是咳嗽太严重,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室颤了,紧接着又是肺部感染。
那一次他在医院住了好久好久。
其实不完全是咳嗽的原因,但从那以后沈令就不太敢用力咳了,每次都是忍住,忍住就好。
但现在他没精力跟贺闻帆解释这些,只是很轻微地摆了摆手。
贺闻帆识趣地没再继续说话,耐心等沈令自己调整,看他稍微缓过来一点后,轻声问:“要喝水吗?但我这里没有热水,只有普通的矿泉水。”
沈令其实一年到头都不怎么喝冷水,为了减少去医院的次数,他从不挑战自己的体质。
但此时此刻他真的很需要一口水来润润喉咙,他几乎没做任何思考就点了点头。
贺闻帆拧开瓶盖递给沈令:“慢一点。”
沈令身上没力气,怕把水洒到车上,用双手捧住,一点点一点点地抿着水润嗓子,很克制的没有喝太多。
喝完水咳嗽彻底压了下来,但也把沈令的精神彻底消磨殆尽,连眼神都失了神采。
“休息一会儿吧,”贺闻帆说:“难受就睡一觉,到了叫你。”
沈令抬起头,抹掉咳出来是生理眼泪:“没关系吗?”
别人愿意在高峰期送他回家已经很好心了,他再在别人车上呼呼大睡感觉好不礼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