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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知理亏,说不过他,好像有种莫名的默契,即使两人在说那天楼梯间的事,可是又好像和旁人无关,只是她和程迟各自所在意的。
如果不是他们前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冷战”,这件事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价值,转眼就忘。
奇妙的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冷战”,他也不知道,但又好像连月亮都知道,都在心底压着。
温希脸红了红,右手碰到什么,她拿起来,忽然明眸灿笑,伸向那张俊脸挠了两下。
狗尾巴草在他下巴上蹭了蹭,她变退为进:“那你能只哄我吗?快说快说,不然挠你痒痒。”
程迟向后躲了下,骨节匀称的手指握住她手腕,狗尾巴草顺势下滑,无意间挑逗两下他的喉结。
被他极快地挪开一点。
温希不防,随着被带向一侧的手腕往前一些,头顶响起一道调侃的轻笑:“威逼利诱?狗尾巴草算威逼,那利诱呢?我总不能亏了,哄人服务也是要工资的,还是专属服务。”
温希左手撑在他身侧的草地上,白色礼裙丝滑地垂在斜坡上,突如其来的夜风一吹,也就飘了起来,坠落在他身上。
两人皆是一怔,目光错开,又齐齐看向停在他腿上的裙摆。
半晌。
“蹲着不累?起来走走。”程迟左手撑在草坪上,轻松站起身。他随手拍掉校裤上的杂草,气定神闲地低头看向温希。
温希暗自深呼吸,默默给脸降了降温,她收起腿,避免踩到刚才不好意思去动的裙摆,想站起来,腿上却突然失了力。
小脸皱成一团。
程迟拉她起来:“腿麻了?”
这是坐了多久。
温希缓慢站好,“嗯……”
程迟环顾四周,打算带着人去池塘边的长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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