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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期俯身亲着奚水,一边亲他一边低声问:“小溪?”
“怎么啦?说说看。”
奚水平时逗栀子玩儿的时候也是这个语气,但周泽期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和栀子说过话,栀子在他眼里就是工具猫。
“昨晚你那么晚回来,我都没醒......”奚水的脸不知道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还非让我哭。”
周泽期看了奚水良久,听奚水嘀咕自己是怎么逼迫他,欺负他,让他走投无路,最后只能屈服......
奚水说完,看着周泽期,等着对方的回应。
半晌过去,奚水看见周泽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眼神也变得莫名幽暗黑沉。
?
两人都愣了一下,周泽期没忍住先笑了声,奚水大声控诉,“你怎么这样?”
奚水想不到词骂人,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成功从周泽期怀里逃走,脚都还没挨着地,就又被抓了回来抱住,“我道歉,不该欺负你,不该在你正经说话时对你有想法。”
周泽期道完歉,奚水瞬间就像被针扎了一下的气球,“咻”地一下子就泄了气,他抬手将周泽期的头发揉得更加乱,“对我有想法也是正常的。”
奚水仍旧持有疑惑,“为什么,你一定要看我哭?”
周泽期捏着奚水的发丝,一根一根捋,耐心至极,“个人癖好。”
“你的个人癖好是看我哭?”奚水茫茫然,嘴唇因为惊讶而微张。
“不是。”周泽期低头,唇贴着奚水的耳廓,喃喃回答,奚水怔了下,整个人在短时间内变得通红。
婚礼定在五一,不仅邀请了双方亲朋好友,甚至还有当年高中大学的师长。
正式举行婚礼前的准备工作有许多,流程策划这些倒不用两个新人参与,但宴请宾客,礼服试穿,都需要再三向奚水和周泽期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