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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快?”林小金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看着奚水,奚水的脸上完全褪去了两人初识时的青涩和内敛,成熟舞者傲然挺拔的气质让他像一柄软剑。
天天呆在一块儿,所以意识不到对方和自己身上悄然发生的变化,直到见到将现在与过去分割开的切实的证据。
晚春的风夹杂着浅淡的凉意,奚水的白色风衣衣摆被风掀起了一角。
奚水举着一支果冻,撕开封口,说道:“你知道的,我和他过完年就领证了,现在只是举行婚礼。”
果冻是酸甜的。
奚水吃了一半,问林小金,“你和吴丰翼怎么样了呢?”
林小金挠挠脑袋,“挺好的,他和我提过结婚,但我暂时还没做好准备。”
奚水知道。
林小金的原生家庭称不上幸福,但也不能说很差劲,在林小金的记忆里,自他懂事起,父母便三天一吵架,五天一打架,警察都记得住他们家地址了。
他们都很爱林小金,但不影响他们不爱对方。
奚水慢条斯理嚼着果冻,咽下去,看着广场上路过的人群,“我想,如果选择另一半的话,应该先相信自己,寄希望于他人,总是不靠谱的。”
“你能开心,这不就很好吗?等你觉得不开心了,再分开,也可以的。”
奚家好像没有婚姻不幸福的人,但奚水在周泽期那边见识了不少。
周姣和栗子头分手足足分了一年才分彻底,从吵架到互相推搡,周姣瘦得不像话,栗子头将她抓住把她摁在地上想用烟头烫她的脸,周姣说她爱他,至少以前是爱的。
她后来还在奚水和周泽期这里住了一个月,因为周家的人刚硬如石,安慰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絮絮叨叨对奚水说了很多。
奚水经历得少,难得通透,“如果分开不会让你死掉的话,就分开吧。”
周姣恍若从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