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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抬起头,就见小姐冷着脸坐在梳妆台前。 初夏让小婢女把这摔碎的杯盏收拾了,再让旁的婢女把梳洗的水端进来伺候小姐梳洗。 从梳洗到梳妆,小姐愣是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梳妆后自己一个人用了早膳,吃得也不多。 吃了早膳后,面无表情的吩咐:“把那些庄子上送来的账目都送到我的房中来,再弄一床被褥到书房去。” 初夏愣了一下:“为何?” 玉棠并没有说话。 初夏很少见到小姐这般的生气,所以也就不敢再多问。立即安排人把账册送了过来,再让人把薄被弄到隔壁书房。 先前房中的小榻,玉棠原本就很喜爱。所以换了大榻后,她就让人搬到了书房中。 北院那边的大家伙也都被折腾惨了,而最惨的则是云帆。 昨天寨主明明还和他说什么都不用做的,怎今日就对他下手这么狠??? 别人顶多就是累趴下了,他这是直接躺下了呀! 今早是竖着出屋子的,但现在却是横着被人抬着进屋的! 云震看了眼被抬进去的云帆,拍了拍手,把木刀放下。 这云帆脑子看着就不大灵光,他要是能跳能走,指不定等那王家庶女过来的时候,二人没两日就暗渡陈仓了。 到了晚上,云震准备回房的时候,房门却是被锁了。
还是从里边反锁了。 黑着脸用力的拍了几下房门。可拍了几下屋中都没有任何的反应,随即招手把院中的婢女喊了过来。 冷声询问:“门为什么锁了?” 婢女看到云震那黑沉的脸,哆哆嗦嗦的回道:“小姐说若是姑爷回来了,就去书房……” 话没说完,云震脸更黑沉了。 “……睡。”婢女被吓得顿了好一会才憋出一个睡字。 云震一言不发,沉默许久才转了身走向书房的方向。 看见人走了,婢女才拍着自个的胸脯,暗道这到底是什么事呀。 婢女刚从海棠院出去,就有一个婢女凑了过来。 这个婢女守在海棠院外边许久了,避开了不怎么熟的人,就等着和自己相熟的婢女从里边出来。 她走了过去,佯装刚好碰上:“好巧,翠儿你这是要去哪?” 叫做翠儿的婢女无奈的叹气道:“去寻管家。” “这是怎么了,这么晚去寻管家?” 翠儿欲言又止,婢女也不继续追问,只问:“今日我听说海棠院似乎都乌云密布的,这又到底是怎了?” 翠儿看了眼四下无人,便小声地说:“这事你可别与旁人说。今早也不知道小姐和姑爷到底怎么了,一大早就摔了杯子,姑爷黑着脸从房中出来,一整天都没回院中。小姐更是让人送了一床被子到书房去,刚刚更是把门锁上了,让姑爷去书房睡,我这是想去和管家说说,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小姐和姑爷和好。” 婢女一听,眼神微亮,问:“到底是因为什么事闹了?” 海棠院的婢女摇头:“不知道,他们连吵都没吵,就是直接冷了起来。” 婢女眼底露出几分思索,然后道:“算了,主子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能打听的,我先把东西送到前院去了,不与你说了。” 说着便快步地离开了。 看着人走了,翠儿脚步微停。人走远了之后,才转身回了海棠院。 夜色渐深,海棠院院内的下人都回房休息了,院中安静幽暗。 玉棠正想着云震那么大一个身子,睡那小软榻应当不好受的时候,微微敞开通风的窗户忽然“咯吱”的一声响,把躺在床上的玉棠给惊了。 转头看过去,就见云震从窗台外利落的跃了进来。 玉棠:……
明明是夫妻,但她现在怎么忽然有种和野男人在偷情的错觉?
43. 心疼 受伤一事 见云震从窗口跳了进来, 玉棠还是起了床。 “入夜前我还想着你会不会从窗户进来,所以让人在房中冰镇着糖水。”她压低了声音,怕外边有人听到房中有说话的声音。 说着话的时候, 把放在食盒中的糖水给端了出来。 才端出来,忽然腰间一紧。随之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依稀可以感觉得到有力而沉稳的手臂肌肉纹理。 小小的惊了一下,娇嗔道:“你做什么, 糖水都洒了。” 云震抱着香软的姑娘, 低下头, 在她的耳边低语:“想你了?” 几丝温热的气息落在耳廓, 低沉的嗓音落入耳蜗中, 一双耳朵都染上了红意。
那几个字让她的心头猛的一颤, 心跳加快。 脸渐渐的有些发烫, 但还是忍不住的嘀咕道:“早上还见着呢, 都还没一整天。” 云震抬手, 把她手中的糖水拿过放到桌面上,继而收紧力道,把头埋到她的颈窝处, 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糖水我便不喝了,让我抱一会就好。” 也不知是他的声音太有磁性,还是因让他去睡那么小的一张软榻有些愧疚, 所以玉棠也就让他抱着。 许久后,她红着脸, 小声地问:“好了吗?” 云震“嗯”了声,把手松开的下一瞬却是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做、做什么?”吓得玉棠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 云震笑了笑:“自然是睡了。” 在书房小榻上辗转半宿,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时辰。 这个时候,院中的人都去休息了, 云震才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摸进来。 以前一个人睡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就是给他一条长凳都能睡得着。但现今就是给他一张龙床都未必能睡得着。 次日天还黑着,云震就醒了。起身从窗口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吵醒身旁的人, 而天色渐渐亮了,一个婢女从温府后院的小门偷摸了出去。
出了门后,带上了纱帽,一路快步地离开了温府的范围,往王府而去。 温府至王府,半个时辰的距离。 去到王府外边晃悠了一圈,然后去了王府的后门处。 不久后就有王氏大姨母身旁的嬷嬷从后门出来。 嬷嬷给了她一小袋银子。 拿了银子后,婢女才把这两日温府所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了这些话后,嬷嬷吩咐她――若是那夫妻二人后日再不和好,就再来一趟。 拿了银子的温家婢女喜盈盈的应了好,然后才遮掩脸离开了。 王府的嬷嬷转身就进了府中,把这消息告诉了王大姨母。 王大姨母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眉梢止不住地往上扬。 “真吵了?” 嬷嬷点头:“听那婢女说昨晚一宿,两人都是分房睡的。” 王大姨母看向嬷嬷,问:“知道是怎么吵起来的吗?” 嬷嬷摇头:“只是一早就吵起来了,什么原因也不知道,只知道一早起来就摔了杯子,然后二人就冷了。” 王大姨母微微蹙眉,眉眼中露出几分思索。 一旁的嬷嬷猜测:“会不会是那山贼头子在夫妻的事上凶狠蛮干,温家小姐扛不住拒绝求欢,二人从而生出了嫌隙,就一而再的吵起来了?” 王大姨母思索了一下嬷嬷所说的可能性。随即也觉得极为有可能,男女若是在那事上不合,必然有矛盾。 随即冷嗤:“先前早就与她说了,她偏不信,活该她受罪。” 嬷嬷:“我已经让那个婢女密切的关注了,让她过两日再来传消息。” 王大姨母微微挑眉:“若是再如此,我便带着七娘再去一趟,不管他们夫妻俩是赌气还是如何,只要能留下来,我就有办法让七娘从中离间,就算以后再和好,也有了嫌隙。” 王大姨母一想到那向来样样不如她的妹妹,即便过世了,还有一个丈夫对她念念不忘,守着她的牌位过日子,她就恶心。 这明明该是她的! 若是当时四娘不同意替嫁,她便只能嫁进温家,那么今日她就不会在这王家受罪! 不仅每一分钱都要精当细算,还要日日如府中的那几个妖精蹄子斗得心绪不宁。 王家家境不如温家,最可气的还是丈夫一个个小妾的往家里抬,外边也养了好几个外室。 家中银子也不能如她随心所欲的挥使,每个月都稳打稳算才能够一大家子花销的。 有好几回回娘家的时候,那妹妹所带来的礼都压了她几筹。向来较为疼爱她的爹娘,还有全家人都越发地讨好那个一直都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女儿,从而忽略了她。 这让王大姨母有了莫大的落差,这口气咽不下去,对这个妹妹更是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怨恨。 这怨恨日渐加深,直到听到她死去的消息,她不仅没有半点的难过,反而觉快意。 只是后来,四娘死了后,不仅她的丈夫挂念着她,就是娘家里边的爹娘亲戚都开始念叨她的好, 王大姨母再也开怀不起来了,四娘凭什么能有这么多人念着她?! 她就想着,若是温成娶了第二个便不会再记挂她那个妹妹了,谁曾想温成竟然怒斥她多管闲事,还道绝不会续弦! 她心头的气焰更加的重。看着那个与妹妹有几分像,却比妹妹长得更加好看的外甥女,她便把所有的怨气都转接到了四娘的女儿身上。 只要看着温玉棠不痛快,她的心里就痛快,听到温玉棠要嫁给山贼头子时,她乐得睡了好几日的好觉。 只是后来看到那山贼头子的气度,她才发现自己失策了。 由此她想要把温府搅乱,让他们夫妻二人不和的执念更加的深了。 望出门口外,王大姨母眼中带着几分阴沉:“不过就是牺牲一个庶女而已,只要能搅得他夫妻俩不和,我舍得。” 府中庶女就有七八个,不过都是用来攀附权势富贵的物品罢了。
* 二人冷战,为了避免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到父亲的耳中,导致父亲他担忧,所以第一日早上去父亲的屋中的时候,就说清楚了他们夫妻二人的打算。 当时温成听了这话后,也没说其他的,就嘱咐玉棠对云震的那些弟兄的婚事上点心。 他们与云震是患难交命的兄弟,只要能真心对他们好,他们也会将心比心。 听父亲提起患难交命这几个字,再想到北院那边憨厚的弟兄,她还真想象不出来他们也是上过战场,九死一生过的。 今日云蕾过来,询问他们二人是怎么了。 因云震说过,云蕾嘴巴牢靠,若是她来问,便如实告知她。 玉棠也没有隐瞒,便把这些事情说了。 云蕾听了她的话,眼角微微抽了抽:“我还当是什么呢,这两日大哥看着不对劲,但隐隐又觉得没什么不对的。” 兄妹二人相差六七岁,云蕾几岁的时候就被云老寨主养在身边了。但那会云老寨主刚成立牧云寨不久,不得空,所以也算是被云震带大的,自是比旁人更会看自己大哥的脸色。 表面似乎带有怒意,但又不像是日子过得不如意的。 “不过,真的确定你大姨母会上当?” 玉棠点了点头:“自然是会的,就是等她把人送来后,还得在短期内想办法把庶女的身契拿到手才行。” 云蕾弯唇一笑:“这倒不成问题。” 玉棠目露诧异,但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试探问:“偷……?” 云蕾清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道:“这哪里算得是偷,到时候用银子换,算不得偷。” 玉棠想了想王大姨母的为人,如此恶人,自然不能用什么正当的法子对付。 “那能顺利吗?”她就怕这偷得不顺利。 云蕾神色从容地饮了一口茶,微微一笑:“便是百人看守的珍宝都能偷得了,何况是那小小的一个王府。” 听到云蕾这么一说,温玉棠也放心了。 喝了一会茶后,便聊了聊其他的事。 “我常听父亲说你们帮景王打天下的事,那会儿是不是很凶险?” 云蕾想起以前的事情,笑意也少了些:“打仗自然是凶险,我兄长不让我到前边去,让父亲把我看住了,我倒也不是很清楚,但于大哥而言,最为凶险却不是在打仗的时候。” 玉棠闻言,微微一愣,脸色多了一分自己也察觉不到的紧张:“那是什么时候?” 云蕾抬起手,指向自己的左胸口,然后边从左胸口的位置划下,边道:“大哥从这到这――”手指划到了右腹地位置,“有一条极为狰狞的伤疤,小嫂子就没问大哥是怎么来的?” 话到最后,有些疑惑的看着玉棠。 玉棠被她看得心虚。为遮掩心虚,只低下头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定了定心神才回:“我问过,他只道是不小心才让旁人伤的。” 云蕾“啊”了一声,懵懵道:“我还当大哥会把这事说出来向小嫂子博同情……” 毕竟这些天她也看在眼里,向来不解风情的大哥在自个妻子的面前,倒变得像个情场老手的模样。 玉棠微微的红了脸,这像是云震近来的做事风格。只是是他从未在她面前换衣,她自然是不知道。 云蕾叹了一口气,“有可能因为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大哥不想让小嫂子多想才没有提起的。” “那是如何伤的?”只是听她说那伤口从胸口到腰腹,就可想而知的凶险。 云蕾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约莫是四五年前,那时为了抢官银给景王当军饷,山寨出了奸细,从而导致大哥中了埋伏,虽然最后还是劫得官银,但就那一会大哥差点就没了命,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了过来。” 听到这,玉棠怔忪在位上。 她不曾想似乎无所不能,顶天立地且不让她受半点委屈的云震,竟然也受过这么重的伤,还在鬼门关走了这么一圈。 想到这,心里忽然堵得有些难受。
44. 心意 相通 夜幕降临, 逐渐夜深人静。 玉棠屋中开了小半扇窗户,她则靠在软榻上拿着一本游记,边看边摇晃着手中的小团扇。 困意涌上, 眼皮子极重,但还是强硬撑着。 过了许久,忽然咯吱一声传来,她忙放下了速记和扇子起了身, 走到了窗户后边眼巴巴地看着窗户。 窗户被云震打开, 她的身影落在窗户外边的他眼中, 深色的茶眸露出了几分诧异。 云震后退了几步, 随即疾步上前, 跃进了屋中, 停在了玉棠的半步之外。 “今天怎么在这等我?”低沉的话语中带着惊喜。 三个晚上, 玉棠第一个晚上是在床上, 但还是醒着的。第二个晚上等他回来, 她却是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今日特地在窗台后边等着,着实让他惊喜。 “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说话。”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等着。 有可能是因为今日听到了云蕾的话。 云震看了眼软榻上的书和团扇, 还有那连帐幔都没有放下的床,被子都叠放得整齐。 这哪里像是睡不着的模样? 云震看破不说破。 她这显然是在等他。如此让人雀跃,若是说破了, 只怕她会恼羞成怒,一晚上都不该给他好脸色了。 云震牵了她的手, 走到软榻旁坐了下来。 半倚靠榻凭,然后把玉棠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就如此亲昵的动作,云震越来越娴熟。 云震感觉得出来,她是不抗拒和自己亲近的, 若是要继续下去,她未必会拒绝。 只是云震这会却不想如此随便继续下去。 “想说什么”云震问。 温玉棠微微推开他,自己坐到一旁。犹豫了一下,她才说:“今日我听云蕾说了一件事,有些在意。” “什么事?”云震也坐了起来。 玉棠目光落在他的左胸口上。微微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才抬起眼眸和云震对上视线。 踌躇了一会后,她有些羞涩地问:“你能……把衣服脱了吗?” 云震蓦地一震,瞳孔一缩,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半晌后,云震眸色幽深,嗓音喑哑地问:“你,确定要我脱衣服?” 温玉棠微微蹙眉,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这气氛好似有些不对了。 虽是如此,可略微停顿了一下后还是点了点头。 云震沉默许久才站起身子,动手解开腰带,目光灼灼地看着坐在榻上的温玉棠。 那目光就如同蛮狼盯着小羊羔一样。 被瞧着的小羊羔似乎意会到了些什么,瞬间爆红了脸。 温玉棠压低声音:“不是你想的那样!” 云震解腰带的手一顿,随即微微眯眸:“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小羊羔红着脸指着他的左胸膛:“我听云蕾说你这有一道刀疤,我就想看看。” 说着忙把手给放了下来。 云震胸口一梗。他方才就怀疑她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果不其然不是他想的那样…… 云震脸上毫不掩饰地失望,看得玉棠双耳都跟着发烫。 无奈的继续解开腰带,慢慢的拉开衣服。 云震畏热,平日都是脱了上衣睡的。只是和她睡了之后,怕吓着她,所以才会穿上一件单薄的里衣。 里衣一脱,里边便什么都没有了。 云震身上的肌肉纹理细腻而结实,胸.肌下边是六块纹理分明的腹.肌。 是让人脸红的身材。 玉棠面红耳赤。目光不大敢往下,目光停在肩膀上,那上边都有些细碎的旧痕。 当过山贼的,除非是贪生怕死的,不然身上没几道伤是不可能的。 而云震又不是普通的山贼,这身上的伤口自然比旁人的要多一些。 她看到上边的伤痕,唇齿微颤,目光往下。 当看到胸口上,一直蔓延到腹部上的狰狞刀疤,玉棠顿时难受得似乎喘不过气。 抬起手,指尖颠颠巍巍地落在他胸膛的疤痕上,一路顺着刀疤划下来,眼眶逐渐湿润。 “还疼吗?”声音哽咽。 云震目光落在那白嫩的指尖上,那指尖每滑动一分,眼神就暗沉一分。 有些痒,又有些酥酥麻麻的,连着下腹都憋得难受得很。
所以又怎么会疼呢? “不疼了。”声音更加的沉喑哑。 “我听阿蕾说你那时昏迷了三天三夜,当时一定很凶险。” 云震低眸看向她,见她仔细的抚摸着他的伤疤,心里有些沉默。 当时别人都以为他很凶险,但只有他知道,凶险是外向,内里边却是不可告人的香艳…… 这话让他怎么说? 沉默片刻,云震胸腔微震,露出了几分笑:“许是我命数太硬,连阎王都不收我。” 她的指尖停在了他的腰腹上,抬头瞪他:“你还笑得出来,阿蕾说了,当时若是再深一分,就会要了你的命!” 瞪着他的眼神有点凶,但却是盛满了眼泪。 云震心头一动,随即握住了她手指,“你为我忧心?” 玉棠想要抽出手指,但却被他紧紧抓得抽不出来。但换了个手捶打他的胸膛。 嗔道:“谁要为你忧心了!” 云震猛地把她拉入了怀中。 烫人的怀抱,让人脸红心跳。 玉棠都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 “你能为了忧心,我很高兴。”云震很高兴,与成婚时一样那么高兴。 成婚前,他很清楚自己是她手里的救命稻草,也知道自己在她的心里没有几分重量。就是成婚后,虽然越发亲近,但他也是不确定。 像个娘们一样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她的心中占有地方,她若是知道五年之约,会不会一满五年就立刻要与他和离? 但现在似乎不那么担心了。 她心里若无他,又怎么会哭? 若无他,又怎么会伤心? 想到这,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更加收紧了拥抱她的力道。 玉棠贴在他结实且有安全感的胸怀中,听到那均匀沉稳的心跳,她的心跳和情绪也逐渐平缓。 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许久之后,她轻声问:“当时怎么受的伤?” 今日听到云蕾说他差些没了命,她心情瞬间落入了谷底。同时心绪也不宁,所以也没有其他心思去问旁的事情,只大抵听进去了是山寨中出了奸细,中了埋伏。 云震沉默了片刻后,才徐徐地说:“荣旺脑子灵光,但身手却差了些。那时我垫后,为了救荣旺,所以被对方的主将砍了一刀。好在兄弟们拼死地把我救出,我才保住了这条命。” 话到最后,云震道:“往后不会再有这等凶险了。” 听到他三言两语就把这件事说完了,可她还是知道当时情况肯定是九死一生。 她小声却认真道:“我会好好帮你那群兄弟挑选妻子的,不会让他们打光棍的。” 他们都是云震的救命恩人。 云震“嗯”了一声,“他们虽然行为粗鲁了些,但却也是赤子之心,不是那等滥杀无辜的人。” 感觉到了胸膛的湿润,云震松开了她。抬起手以指腹擦拭了她眼尾的眼泪。 “如今一切都过去了,每个人都平平安安的,莫哭。”他低声哄着她。 她嘴硬:“我没哭。” “嗯,你没哭,只是眼睛酸了。” 玉棠没忍住破涕为笑,随即又打了他一下:“尽会胡说八道。” 云震见她笑了,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夜深了,我们睡了吧?”云震问。 玉棠不知怎的,今晚格外的脆弱,张开了伸手,“你抱我过去。” 云震嘴角一勾:“遵命。” 单臂直接把她托起,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肢,脚步沉稳的往大床走去。 动作温柔地把她放到了床上,他随之覆了上去,她攀上了他的肩膀。 情到浓处,心意相通后再亲吻,心头似裹了浓蜜一样甜腻。 火势似要燎原之时,火势忽然就停了。 云震停止了动作,□□。 玉棠那似乎裹着一侧朦胧薄雾的眼眸望向他,有些迷茫。 “你,怎么……”不继续了? 云震低下身子,埋在她的颈窝处呼气:“我想等。” 逐渐意识回笼的玉棠听到他的话,以为他说的是八个月的期限。 犹豫了一会,她红着脸小声地道:“既然成亲了,就不用在意那八个月的……” 云震蓦地抬起头,看向她。
她这意思,是他所想的那样?
看到她那越发羞臊得不敢看他,云震觉得应该是了。 喉间不自觉的滚了滚,下边绷紧得难受,但云震还是心口不一的摇了摇头:“我再等等,等一个合适的契机。” 玉棠微愣。
什么是合适的契机,想了想后忽然就明白了。 二人都心照不宣,没有说明白。 好半晌后,她推了推他:“你很重,我喘不过气了。” 云震闻言,翻到了一旁,呼气的时候胸口还在起伏。 平缓了一会后,他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再拿起了蒲扇轻晃。 平静又有淡淡的温馨。 玉棠觉得,她与他这辈子大概不会分开了。 她许是真有那么几分是喜欢云震的。或许是第一回猝不及防的被他亲了,让她彻夜不眠。又或者是去普安寺被劫时,他从天而降,让她心动了。 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重要的是她现在有些明白了。 除了云震外,她看不上任何一个男人。他能让她心动,这应当就是喜欢了。
45. 王家 来人 云震在“书房睡”的第四日, 王家来人了。 是王大姨母的小女儿,温玉棠的亲表妹。另外还有王家庶女,但王大姨母并没有来。 王家嫡次女约莫十二岁的年纪, 玉棠以往偶尔见过几回,但并不亲近。 那嫡次女许是被王氏教导过了,所以一见到玉棠就哭诉道:“棠表姐你可得收留我呀。” 温玉棠不紧不慢地把杯盏放到桌上,抬眸看向她, 语气淡淡的问:“慢慢说, 怎么了?” 因关系不亲近, 也没发生什么嘴角, 倒也不至于摆上冷脸。 王家嫡次女哭诉道:“父亲和娘亲吵了起来, 家里乱糟糟的。父亲向来看我不顺眼, 而娘亲不想让外祖母担心, 所以让我来表姐家里住几日, 等家里平静些了, 再回去。” 话到最后,她可怜兮兮地看着温玉棠:“表姐,你不会把我赶出去吧?” 温玉棠笑而不语。 王家大姨母估摸着知道自己过来肯定会被拒绝, 所以也不亲自过来送人,而是让这小姑娘过来。若她拒绝了,传出去也会落得个不好的名声。 王家女到底年纪小, 见温玉棠只笑不应,面色顿时露出了慌张。 她母亲答应过她, 只要她能带着庶姐在温家住够五日,就送她喜欢的罗裙。若是有十日,就送她爱的金簪。 时间越久,得到的奖励就越多。
为了这些东西, 她无论怎么样都要留下来! “棠表姐,你就让我小住一段时日吧。我保证不给你惹麻烦。”说着还举起了手发誓。 随即笑问:“你是来躲避几日,那她呢。”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到了站在她一旁的庶女身上。 王家女的背脊一直,解释:“娘亲说表姐管着一个温家,事情多,怕没人与我说话,所以就让七姐姐陪我过来了。” 说着话的同时,王家女则神色紧张地盯着温玉棠的脸色。 温玉棠沉默半晌,才收敛的笑意:“我若不答应呢?” 王家女表情一怔,随即转了转眼珠子后,暗侧旁人看不到的角度,狠狠使劲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瞬间眼泪哗啦啦的流:“表姐,我真不敢回家,当初娘亲怀我的时候,父亲以为我是男孩,结果生出来是个女孩之时,父亲连名字都赖地给我取。这回最得父亲姨娘诬陷我去她那玩偷了她的收拾,父亲也不听我解释,拿着藤条就要打我,好在母亲挡着,让人把我送出来了,不然肯定会被打死的!” 王家女哭得真切,若不是这一段话下来似打好草稿一般说得极为顺畅,温玉棠还真有些相信了她的话。 尽管她这么说,温玉棠都没有打算这么轻易地同意。 她说:“温府府外也有些院子……” 王家女蓦地从坐下站起,站得僵直哭喊:“棠表姐你不能丢向我不管呀!” 这哭嚎声瞬间打断了温玉棠的话。 一旁低着头的庶女暗暗地咬了咬牙。她上回就已经把主母的打算告知了温家姑爷,也不知道这温家小姐知不知道? 若是知道,应当是不会把她这枚钉子留下来的。可若是她再次暗中表态说自己决然不会起歪心思,还会把王家的私密说出来,不知能不能留下来? 只要留下来,她便能寻个办法找到那日的男人。 她不想嫁给一个老头子,毁了一辈子! 想到这,王庶女也走了出来,站在嫡次女的身后半步。 低眉顺目,轻声的道:“请表姐收留,我必然会安分守己,不会惹表姐不快的。” 一旁的王家女抽噎了几下后,猛的点头:“对,我们不会惹表姐不快的。” 听到这,温玉棠似露出了几分为难 。 思索了半晌后叹了一口气,“成吧,但先说明,我父亲的院子,还有北院那边是绝对不能靠近的,若是靠近了,别怪表姐翻脸。” 王家女闻言,顿时破涕为笑:“谢谢表姐!” 温玉棠“嗯”了声,随即吩咐厅中的婢女:“小翠,你去安排两间厢房让他们住下。” 小翠应了声是,然后退下去安排。 让她们二人去院子中逛逛后,玉棠安排初夏:“你让几个人婢女盯着那王家嫡次女,别让她乱跑,至于那个庶女……”沉默了一许后:“她若是偷摸着去北院的话,别拦着她。” 初夏微愣,刚刚小姐明明说若是去了北院就把人赶走的…… 随即想想,那王家人来的目的定然不纯。那庶女很有可能是奔着她们姑爷来的,现在小姐和姑爷还未和好,极为容易被这庶女有机可乘。 想到这,初夏似乎明白了过来――自家主子想要借题发挥把人赶走! “诶,奴婢一定盯得紧紧的!”初夏应得严肃。 温玉棠也没有多想,随后起了身去忙活其他的事情。 那边王家仆人回到王府后。因王家嫡次女交代过一定要显得她极为不容易才能留下来。 所以仆人便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 说小姐哭得厉害,差点跪下了,那温家女才同意小姐他们留了下来。虽然能留下来,但还是被为难得不许去这去哪的。 王大姨母原本也没多少指望她们能留下来,若是留得太顺利,她也会怀疑。 如今听到自己小女儿这般折腾,心里倒也没起疑心。
* 晚上玉棠把白日的事情说了,她问:“那接下来是不是该寻个时间把那身契给偷了?” 云震诧异地看向她:“从你嘴里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为夫刮目相看。” 玉棠撇嘴:“这是云蕾的打算,而且那大姨母也不是什么好人,偷了就偷了。” 听到玉棠这番话,云震略有无奈的一笑。 他以前总觉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她是那朱砂,他靠近她会慢慢地把坏习惯给改。可现今…… 他这块黑墨都快要把她给染黑了。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硬是让他们这些山贼带得往山贼婆子的歪路上了。 叹了一口气,云震如实道:“我也有这个打算。而云蕾在行探宝,这几日她会想办法去探一趟王家的底,只要那身契在王家主母的屋中,最长五日她就能把身契拿回来。” 玉棠点了点头:“今日在厅中,那王家女有些烦人,但那庶女倒有些顺眼。她说她会安分守己,不会惹我不快,其实就是想要告诉我,她不会打你的主意。” 云震笑了声:“即便打我的主意,那也得打得起。” 玉棠抬眸看了眼他,琢磨了一下,问:“你当真会一直不会有纳妾的心思?” 又提起这个,云震顿时沉下脸来,紧紧蹙眉:“你怎又说这个?还是说你一点都不信我?” 原本只是试探性地问一句,谁知道他还真的生气了。 这男人的脾气比姑娘家都还禁不住逗。 玉棠抱住他的手臂,温声细语的道:“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便是真的信了你的,往后若是有姑娘家敢靠近你,或者是你敢靠近旁的貌美姑娘,我就和你拼命。” 说着露出了几分怒容。 她露出怒容,云震的脸色才好看了起来…… 玉棠暗暗地呼了一口气,暗道以后定是不能再提什么妾不妾的事情了。 云震心情好了,拥着娇妻许久,才道:“人也来了,找个时辰我们二人去一趟岳父的院子,就当是岳父劝和了,我也好光明正大地搬回来。” 既然人都进来了,云震和温玉棠倒也没必要一直做戏。 现在和好,也能让王大姨母乱好一阵,也好让云蕾去偷身契。 二人倒也没特别和好的过程,刻意了反倒显得假了。 玉棠应了声“好”,思索了一下,随即道:“那也得制造个机会让那两个人相处一下,他们若是生出些感情,也能让王家?X拾光庶女坚定些,莫要被大姨母威胁几下就服了软。” 云震闻言,略微蹙了蹙眉,有两分为难。 玉棠问:“怎么了?” 云震沉默了一下,开口:“先前我怕云帆扛不住美人计,就……” 玉棠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云震接下来的话果然印证了她的想法。 “就下了狠手,他在床上应该也躺了好些天了。”云震道。 温玉棠:…… 沉默半晌后,她说:“你这样的寨主,他们还跟着你,是因为少根筋吗?” 云震耸肩,半点也没有在外人面前那副高冷劲。 玉棠叹了一口气:“我明日还是让人把上好的跌打酒送过去吧。” 云震想了想,计划道:“若不然我这几日带那些兄弟出去锻炼锻炼,云帆现在定然也是跟不过去的,到时候北院就几个人,他也在,不也给了那庶女机会?” “也行吧。”人都被他虐惨了,现在也只能先这样了。 打定主意后,二人也没别的话了,继而相拥而眠。
* 王家的两个女儿在温府住了两日,倒真没怎么闹腾。 云震和玉棠二人在她们住进来的第三日,夫妻二人一早就一前一后进了温成的屋子。 屋子里边就他们三人,说些什么,外人也不知道。 等出来后,二人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和好了。二人若是和好,外人也只可能认为是温成当了和事佬,劝说他们夫妻。 二人冷了有六七日了,当他们二人一块出来,温家仆人都一副惊诧的表情。 再看他们夫妻相互相视之时,对方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 不用怀疑,大家伙都觉得他们夫妻俩定然是和好了。 听说夫妻二人和好,最搞笑的莫过于近日被磋磨得厉害的北院汉子。 一个两个都顿时觉得阴沉沉的天――放晴了! 真真不容易呀。
46. 潜入 王家庶女 玉棠和云震夫妻二人和好的消息传到了王大姨母的耳中。 她直接就把手中的碗给摔了出去, 气得五官都跟着扭曲了。 “我送她过去,是让她去挑拨那二人的关系,这倒好, 一去人就和好了?” 这怎么能让人不生气! 一旁的嬷嬷忙让人收拾,然后安慰主子:“夫人也大可不必担忧,方才不是听传话的人说了么,是那温老爷子劝的和。虽然表面和好了, 可暗地里未必是这么一回事了。” 王大姨母表情微顿。微眯眼眸的思索了半晌。 沉默片刻后道:“你让人去给七娘传一句话, 最后给她半个月的期限, 若是毫无成效, 便不用在温家待着了, 回来嫁给王员外做第十一房小妾。” 嬷嬷应了声, 随即退出屋子去安排。
* 在温家这边住着的王家庶女, 也就是王七娘。她在王家时被一家老小磋磨, 来了温家也被那骄纵的嫡次女磋磨, 日子过压抑且没有盼头。 而离主母定下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却是连那个给她抢回荷包的男人的名字都没打听到,因此越发的焦躁不安了起来。 让她嫁给老头子, 不如死了算了。 她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如此,庶女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虽说那温家小姐明说不能去北院,但她还是偷摸着靠近。 可北院男人多, 她不敢凑太近。所以没回都只是在远远的张望着,希望在过往的人中寻到那日遇到过的男子。 庶女又不是什么能人,怎可能不被那些山贼出身的汉子发现? 他们自然是发现了,更知道这女子是什么人, 每回随着王家姨母过来,他们都被寨主折腾得浑身酸痛。 若不是寨主身边的小腿子荣旺三令五申的要当做没看到,不然就是再美的娇娘他们也会赶出去! 王七娘看了几日了,都没有见到她想要见的人,心里怎么能不着急呢? 就在这时,她听到北院的人在说云寨主这两日会领着牧云寨的兄弟们去外边训练几日。 她又听说一个云帆因和什么庶女有牵扯的,多日前被寨主折腾得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所以他定然是去不了的了。 听到这个叫云帆的事情。王七娘顿时确定了云帆就是那日在街上遇到的男人! 回去后想了许久。想到北院会空几日,那不正是她的机会吗? 因此王七娘日日盼着他们快些离府,好让她有机会去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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