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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昌路远难行,若蝉眼中顿时现出忧虑。
群青忽然抬眼:“是不是只有三品以上、封为绯衣使才有资格出使他国?”
梁公公道:“确实如此,可是,老天爷,这宫里谁愿意为一个三品虚衔,一路上吃土跑那么远去出使……”
话未说完,群青已然提着官服裙摆,快步返回殿中。
“殿下,臣愿意陪同使臣回高昌。”
群青已经在尽力掩饰自己的目的,睫下眼眸中闪烁的光,却透了出来。
陆华亭望着她半晌,道:“大宸立国以来头一次出使之事,总该我这个礼部尚书与司寝一起去,才好开个好头。”
群青没想到他不曾阻拦,竟要同去。更没想到,这么一件可做可不做的事,礼部尚书想亲自去做,礼部在场数人,竟无一人反对。
李焕沉默片刻,道:“你就这么离了职守,礼部之事谁来负责?”
陆华亭道:“通商之事一过,礼部能有多少事要处理?再说,不是还有侍郎吗。”
李焕道:“本王只是监国,宫中之事,千头万绪,需要帮手。更别说还可能有潜藏的危险。”
“宫城之内已然驻防三层,殿下不必挂心。”
“若去高昌,路远难行,路上安全,亦不可控。”
“确实路远难行。”陆华亭顿了顿,道,“不就更没有让司寝一人前去的道理了吗?”
二人温言慢语,群青的眼睫微动,却听出了其中交锋。
她不知陆华亭为何一定要在这个节骨眼上与她一起走,也不知李焕为何阻拦,但陆华亭既然如此决定,定是有自己的想法,而对她来说,亦是有害无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