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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的凤藻宫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晨雾中,宫墙高耸,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静静地盘踞在皇城一角。黛玉与宝玉悄然潜入宫墙,借着微弱的晨光,黛玉以银簪轻刮宫墙上的青苔,指尖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青苔下隐约可见“丙戌年”三字,被盐霜蚀得斑驳不堪,仿佛岁月的刀痕刻在宫墙之上。
宝玉站在一旁,目光凝重。他轻轻撬开一块松动的砖石,砖后藏着一卷泛黄的绢帛。绢帛展开,竟是凤藻宫的平面图,图上朱砂标记的密道直通东角门。黛玉低声道:“这密道……与瓜洲渡的暗渠相连。”她的指尖轻抚过图上的朱砂线,仿佛能感受到其中隐藏的秘密。
两人顺着密道前行,宫墙内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忽然,前方宫墙裂缝中渗出黑汁,黛玉以银簪试探,黑汁遇簪竟析出晶盐,拼成北疆文字:“卯时焚宫”。宝玉眉头紧锁,低声道:“时间不多了,我们得尽快找到元春。”
卯时的东角门冰窖寒气逼人,冰层厚重,仿佛一座巨大的冰棺,将一切秘密封存其中。黛玉手持羊角灯,灯光映照在冰墙上,冰层中隐约可见封冻的断肢残骸。那些残骸姿态扭曲,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惨烈的过往。
宝玉以银镊夹起一块碎冰,冰中封着一枚翡翠耳钉。耳钉背面刻着“元”字花押,与王夫人妆奁暗格所藏完全一致。黛玉低声道:“这耳钉……是元春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冰墙忽现裂痕,裂痕中滚出一枚玉雕童男女。童男女的左臂缺失,背后刻着北疆文:“丙戌霜降献忠顺”。黛玉以丝帕擦拭玉雕,玉雕遇热竟化出一滩水渍,水渍在冰面上洇出微型弩机图样,与通灵玉裂缝中的粉末遇水所现如出一辙。宝玉低声道:“这弩机……是北疆的武器。”
辰时的佛堂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佛堂内供奉着一尊金身佛像,佛像面容慈悲,仿佛在俯瞰着世间的一切苦难。黛玉掀开佛堂帷幔,帷幔后的墙壁上赫然现出一片血印。血印中夹杂着盐粒,盐粒拼成北疆文字:“巳时焚佛堂”。
宝玉以烛泪拓印血印,血印遇热竟现出凤藻宫印鉴,印鉴旁刻着“元春替”三字。黛玉低声道:“元春……她究竟替了谁?”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佛堂供桌下突现暗格,暗格中藏着一卷血书。血书上写着:“丙戌年腊月廿三,戌时三刻,凤藻宫东角门换冰人。”血书末尾盖着忠顺王府的印鉴,印鉴旁摁着元春的胭脂指印。宝玉低声道:“元春……她果然是被逼的。”
巳时的宗祠弥漫着陈年楠木香,宗祠内供奉着贾氏先祖的牌位,牌位整齐排列,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家族的荣耀与衰败。黛玉以银簪轻刮宗祠梁柱,梁柱裂缝中渗出盐血,盐血拼成北疆文字:“午时焚宗祠”。
宝玉以烛泪拓印盐血,盐血遇热竟现出凤藻宫平面图,图上朱砂标记的密道直通荣国府地窖。黛玉低声道:“这密道……究竟通向何处?”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
宗祠供桌下突现暗格,暗格中藏着一卷生死契。契上写着:“贾雨村代忠顺王府收童男女十二。”契尾摁着元春的血指印,指印与佛堂血印完全重叠。宝玉低声道:“元春……她究竟背负了多少?”
午时的地窖回荡着冰裂声,地窖内寒气逼人,仿佛一座巨大的冰棺,将一切秘密封存其中。黛玉展开冻僵的账册残页,“丙戌年”条目下盐课数目用针孔拼成狼首徽记。宝玉以烛泪拓印,孔洞透光竟投影出凤藻宫平面图,东角门处标着朱砂痣。
冰墙爆裂处滚出个锡盒,盒内金箔压着生死契:“贾雨村代忠顺王府收童男女十二”。契尾血指印与宗祠盐血析出的指纹完全重叠。梁上忽坠冰锥,落地碎成北疆文字:“子时焚籍”。黛玉低声道:“时间不多了,我们得尽快找到元春。”
未时的缀锦阁杼机声未歇,绣楼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黛玉掀开织机踏板,暗格里蜷着半匹未绣完的麟趾纹锦。宝钗以银剪挑开金线,经纬间隙用茜草汁写着:“丙戌大雪弑冰人”。宝玉转动梭子,机杼突弹暗格,滚出十二枚翡翠耳钉——每枚背面刻着重臣名讳。
西窗忽被夜枭撞破,爪间缠着宫绦残片。浸透的胭脂色遇月光泛紫,竟与王夫人佛堂血印同源。绣绷底部的盐粒拼出北疆警示:“亥时焚锦”。黛玉低声道:“这锦……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申时的后园古井泛着腥气,井水幽深,仿佛一口无底的黑洞,吞噬着一切秘密。黛玉以银钩打捞,拽上来的宫绦缠着半截断指。翡翠戒指卡在指骨间,内侧錾刻的北疆文经井水浸泡,现出“丙戌霜降换首级”。宝玉凿开井壁青苔,盐霜凝结成微型海图,瓜洲渡标记旁摁着元春胭脂指印。
井底突现漩涡,浮起油纸包。裹着的断簪与铜雀灯台机关所藏完全契合,簪身裂纹遇水扩展,拼出“速离”二字。东方既白时,井壁盐霜竟自动重组,现出北疆诅咒:“辰时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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