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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皓的视线有些停滞,直到闫泽察觉到不对劲,回过头来,问,“怎么了?”
徐皓晃过神,从记忆中破茧般抽离出来,再去看星星。
北半球上空,夜空晴朗,星河带混沌地纠缠在一起,没有撕裂的口子,却仍然渺小。
徐皓无声地笑了一下,半天才找到声音,“嗨……我又记错了,不是你。”
闫泽执烟的手停在自己膝盖上,烟蒂沉积,将将掉落。闫泽说,“那又是谁,在新西兰跟你说什么了?”
这一刻,两个人都不觉得自己醉了。
徐皓说,“他说,能看见银河的天就像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还说人特别渺小。……那会我们都说好了,等以后老了,玩腻了,就在新西兰圈两块草地,当邻居,放羊。嗨……是我一个非常好的朋友。”
闫泽问,“有多好?”
徐皓说,“比所有人都好。”
闫泽弹了一下烟蒂,说,“比咱俩关系还好?”
徐皓笑了笑,抹了把脸,“别说,差不多好。”
闫泽顿时眯起眼来,“谁啊?”
徐皓继续揉脸,“说了你也不知道。”
闫泽很不爽地啧了一下,“你说了我不就知道了?”
徐皓说,“没法说。”放下手来,“人不在了我怎么说。”
闫泽手一顿,烟蒂掉在地上。
两人无言片刻,闫泽问,“怎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