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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你补补身体。”他也没想到贺斯铭身体没事,只是没睡好觉。
贺斯铭见他脸色开始不依不饶起来:“你想想我三天晚上睡了多少个小时。”
江融不敢深想,贺斯铭替他回答:“总共加起来不到九个小时。”
江融:“……”要不他先离开这里吧,再说下去他人都要成熟透的虾米了,他自责道,“都怪我。”
贺斯铭见他这样,觉得自己好像说过了,那几天也是药物的问题。
“没有怪你的意思,总之,不允许怀疑我的能力。”
江融连忙说:“我没有怀疑的,你很厉害,你的信息素很多,够我用。”
他这么直白倒是把贺斯铭说得不好意思:“是吗?”那玩意还能用?
贺斯铭刚才被怀疑不行的不爽又被江融的直白安抚好了。
江融这小嘴怎么一会儿跟淬了毒一样,一会儿又抹了蜜糖,真是让人防不胜防,他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人。
思来想去,贺斯铭发现自己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江融肯定地点头:“是,真的很多了。”
贺斯铭被夸得不自然地脸热:“嗯,你知道就好。”
冰敷一会儿后,贺斯铭不再流鼻血,两人又回到教室继续上课。
中午下课,丁彦屁颠屁颠跑来找贺斯铭,他笑哈哈地跟贺斯铭说:“论坛说你流鼻血是得了绝症,哈哈哈哈,你怎么会流鼻血啊!”
贺斯铭眼色发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闭嘴。”
丁彦:“中午外面吃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