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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勇说:“贤弟呀,我不吃了。”不正说:“我再与你斟一盅。”又斟满了一盅,递与文勇。文勇接在手内,不知嘴在哪里,一声叫道:“贤弟呀,我嘴在哪里?”不正说:“你嘴在鼻子底下呢。”文勇说:“我觉着在这里,我手也无用了。”糊糊涂涂说了几句话,对着酒杯咕咚咚又吃了一杯,倒在床上,不知人事。贾不正抬头一看,见墙上还挂着一把单刀,上前将刀拿在手中,说:“大哥,这是你自己刀杀你自己。”正言间,只听谯楼已三更了。
不正举刀要行凶只听谯楼打三更鼓打三更交半夜
大街以上少人行文勇吃了十分醉想要逃活万不能
不正拿刀空中举恶狠狠地下绝情举刀不落有命在
钢刀下去即吹灯只听喀嚓一声响人头滚在地川平
项头以内流出血你说屈情不屈情又将衣服忙脱下
裹住人头往外行手拿人头正要走只听铜锣响遍听
这是巡街正打更不正站住还未定又在屋内止了灯
等得锣声过去了拿着人头往外行出了李家宅门外
顺着大街走如风手拿单刀不害怕一直要奔徐府中
走过大街走小巷来至文标府门庭墙跟底下忙站住
人头却往里边扔只听咕咚一声响落在墙里地川平
不正复又拿主意听见谯楼打五更谯楼打了五鼓更
金鸡乱叫不住声长杆排去明天月铁帚扫去满天星
日出扶桑天大亮大街以上有人行藏起钢刀往前走
到了文标大门庭穿宅过院来得快走近妹子绣房中
贾氏一见哥哥到心中好似点上灯叫声哥哥你来了
快对妹子说分明不正闻听这句话连把妹子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