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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要去牵住女子,但在快要碰到女子时,时瑾初立时想起如今二人不过刚相识,他的动作不着痕迹地一顿,没让人发觉,率先进了凉亭。
但饶是如此,邰谙窈也堪堪攥紧了手帕,她不解地望向时瑾初的背影。
他到底是谁?
不仅知道她的身份,甚至还知道她的病情,将她调查得这么清楚。
但也不知从何而来的直觉,让邰谙窈没有转身就走,而是跟在时瑾初身后,一点点地挪进了凉亭中。
她纠结地选择了时瑾初对面的位置。
这个位置距离时瑾初最远。
时瑾初扯了下唇角,对这个位置颇有些不满,但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憋在心底。
张德恭最是有眼力见,很快有人奉上茶水。
邰谙窈以为是茶水。
但当看见杯盏中的颜色时,她骤然一愣,水呈胭脂色,香甜味渐渐地溢在口鼻间,她从未见过茶水是这种颜色。
她舅舅是衢州太守,官居四品,即使寄人篱下,她也是娇生贵养,但她当真对眼前一物半点不知。
她下意识地问:
“这是什么?”
张德恭觑了皇上一眼,然后低声道:“回姑娘的话,此为玫瑰清露,极为难得,一年也只有十来玉瓶的量,对滋养身体有奇效。”
邰谙窈惊了许久,有人将杯盏朝她推了推:
“不是不喜欢苦味么?这玫瑰露清甜,你应该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