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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岐勃然大怒,握住信纸,紧紧抿唇不语。瞿白遗看着他的脸色:“殿下,那边的人写了什么?”
“没什么。”裴岐回过神来,收敛好脸色,把那信揣进衣襟里。
“好好防守吧,接下来可能要一翻恶战。”裴岐闭了闭眼,微咬牙道。
瞿白遗应声:“是,殿下。”
裴岐转身朝外边走。
一连几日,李济肩膀上的伤口都不见好转。但是身上的毒也没有发作。那北越下的毒是慢性毒。一时半会还没表露出来,只是会使李济的伤口愈合的速度减慢。
而北越的侵犯是越来越迅猛,李济受伤,一时军中的士气也低迷,边境的境况是越来越坏。这几日,裴岐都是在主持大局,但是没了李济这个定心丸,压根就没有什么用。
北越又再次兵临城下。裴岐站在城门上,看着那来势汹汹的士兵,他咬了咬牙:“白遗,我跟你一同上战场。”
“殿下,不可,这很危险。”瞿白遗急忙道。
“没有什么不可的。”裴岐板着脸道,“如今外祖父卧病在床,时下群龙无首,我不能坐在后面什么也不干。”
“可是,殿下……”
“不用说了,就这样决定了,我外祖父尚且可以,我作为堂堂一介太子又为何不可!”
瞿白遗还想劝,看着裴岐那坚定的脸,没有再说了,跟着眼神坚定道,“属下一定会誓死跟随殿下!”
本来士气低迷的将士,一听到裴岐亲自跟他们上战场,瞬间又热血沸腾,重振旗鼓。
裴岐穿着绒装,他骑上马,瞿白遗跟在他身后,带着后面的将士出了城门,看着不远处的骑兵严阵以待。
城门上的士兵手里拿着弓箭,也对着那群北越的士兵,气氛萧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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