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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过我的手,不住亲吻摩挲着我掌根处的那条疤,似乎对它格外地爱不释手。
“不要再……”这算什么?自食恶果吗?故意唤醒一头饥肠辘辘的巨兽,这下好了,要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以前我在猎弓社射箭,总是很讨厌那种千疮百孔的靶子,被用久了,靶纸就会支离破碎,用以填充的稻草也会松散,变得很难衔住箭。
现在,我只想向它们道歉。
真的要烂了……
另一只手无措地抵在摩川的腹部,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摸到他犹如石头一般紧绷的腹肌。
为什么他还能够衣冠楚楚,而我已经全身只剩下一条犊鼻裤了?脑海里闪过这样的问题,不等我理清,摩川就拉着我的手臂让我坐到了他的身上。
每次射完箭,一般都会有几支插得格外深,深到仿佛箭与箭靶要融为一体,怎么也拔不出来。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谁能想到,我有一天竟然能共情箭靶。
我一口咬在摩川的肩上,隔着布料,用力地咬下去。他肩膀肌肉紧绷了一瞬,又很快松开,按住我的后颈,似安抚,又似撩拨。
“……你不喜欢吗?”他停下一切动作,轻声在我耳边询问。
我怀疑现在他已经彻底打开了“摩川”的开关,暂时把属于频伽的羞耻心和对神灵的忠诚扫到了心灵的角落,屏蔽了起来。
他仿佛完全忘了我们在什么地方,眼里只有我,也只剩我。
“太……”这也太深了,靶子都要射穿了。
他毫无预兆地又是一箭,准确地射中靶心,再次问我:“你不喜欢吗?”
靶子能怎么办?靶子又动不了。除了被动承受,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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