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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46上（第13页）

铜珠与磁珠相撞，发出清脆的金属颤音。前八次拨动只激起细碎的电火花，但第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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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珠与"霜降"珠相击的刹那，火花突然扭曲成螺旋状，如微型银河悬于半空。

赵莽的钨丝右眼自动记录光谱，分析显示：

波长514nm——恰是铱-192衰变的特征谱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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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网膜上炸开的画面令他窒息：

- 黄河决口处，蓑衣河工将铸铁方箱推入湍流

- 箱体裂开的瞬间，蓝光爆闪，露出内部排列整齐的铱结晶簇

- 浪涛中隐约浮现张居正的面容，口型在说："河清之日，账目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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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册突然自动翻页。

磁珠在纸面投下阴影，组成戚继光的亲笔密函：

> "十一月十一日，铱锭已按汛期埋设，共十一万斤，合《考成法》之数。"

落款处的狼筅纹渗出血珠，在桌面汇成老牛湾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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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莽的青铜左臂突然不受控制地抽搐。

算珠骨骼自行重组，拼出1331的数字，随后爆开一团蓝雾。

雾中浮现出景陵卫地宫的立体投影：

- 三具穿着官服的干尸跪坐成三角

- 每人头顶都嵌着一颗刻有"〥"字符的铜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