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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直起腰:“哎,这位朋友。”
值日生大概是受惊过度,退着退着居然来了句:“不要杀我。”
好事不出门,基情传千里。
第一节课下课,万达就凑过来问:“你们早上在厕所里什么情况?”
“没情况,”谢俞抄完作业,随口说,“你今天是不是皮痒?”
万达说:“我就是皮,我不痒。”
贺朝看着薛习生跟在唐森身后出去,警报解除,这才加入聊天大军:“消息这么灵通?”
“我小学同学的高一同学跟隔壁班班长的表哥是好朋友。”万达汇报完自己曲折迂回的情报链,又问,“话又说回来了,朝哥,你真的把俞哥衣服给扒了?”
谢俞盖上笔盖,终于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盯着万达看:“什么?”
谢俞脸上表情说不上来到底是有点不开心还是特别不开心,万达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危机应该没那么大:“我不知道最开始的版本到底是什么,反正吧,传到我这,是这样的,你俩在厕所里战况激烈,衣冠不整……总之就很刺激。”
谣言这种东西,一传十十传百,没事也能传出点事来。
万达最后又问:“真的吗?来,我们凑近点,偷偷说,我保证守口如瓶。”
谢俞往后靠了靠,没心情扯这事。
倒是贺朝神神秘秘地凑过去:“想知道吗?”
万达:“想。”
“其实我们不止干了这些,”贺朝说,“我们还做了一些更激烈的事情……”
万达猥琐地眯起眼睛,心驰神往:“哦?”
贺朝趁万达没防备,不动声色地把手边一叠学生日报卷起来就往万达头顶上砸:“你!他妈!啊!老子的舌根都敢嚼!是不是大哥最近给你的自由过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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