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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玺点了点头,忽然问道,“那个于楠怎么回事?”
“于楠?……啊,他啊。”邱项明想了一下才忆起这个名字,耸了耸肩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后来回蓝孟婆找过我一次,本来还以为是要来求我原谅他的,结果这孩子道完歉就走了,往后倒是也出现过几回,身边的人次次都不一样。他现在在圈子里应该挺有名了,不过跟一个人没多久就会被丢掉,虽然别人口中都是夸他居多,但听来也就重复说他听话而已,没什么太大的特点。”
“这样。”
“问这个做什么?”邱项明视线在陆南渊身上转了一圈,停顿几秒后,又重新看回封玺,“想换个奴了?我就说乖一点的更适合你。”
陆南渊抬了抬眼睫,虽然他知道封玺没有这种意思,但也感觉有些隐隐不爽。
“好奇可是人类的本能。”封玺深知同性相斥的这个道理,尤其是面前这两位。他站起来挥了挥手,“走了,祝你玩得开心。”
邱项明收下他的祝福,笑眯眯地颔首道,“你也是。”
离开了小房间后,大厅的灯光暗了很多,正中央的公调演出已经开始了,两人便站在人群后方看了半场。陆南渊没露出不适的表情,反而封玺受不住那个奄奄一息哀叫着的M浑身是伤的模样,扯了扯陆南渊的项圈,早早地离开了。
走出公馆大门时,陆南渊有些不解地问他,“不留下来吃饭?”看封玺对那些摆在四周甜品的喜爱程度,应该是挺期待这里的招待毕竟厨师是从外请来的,据说有很多拿手的特色菜。
“你也想和他们一样跪着布菜?或者当一个垫脚布?我可没有让你闻鞋的癖好。”封玺听上去没什么留恋的,“往那儿一坐,基本所有人都在探究地看着你我,吃到最后还得心里不舒服……你说这事儿该怪谁呢?小狗。”
陆南渊低下眉眼,“怪我,是我给您添了麻烦。”
“哦?那你打算怎么认错?比如禁欲一个月?”
“……”
封玺看他瞬间不好看的脸色,乐得弯了眼,“那就这么定了,你看起来也很满意。”
见中午时分一路上没什么人了,陆南渊攥住他的手腕,临近将他抵在了树上,低声道,“您每次都曲解我的意思。虽然该怎么样都是您说了算,但有时候我也希望您能站在我的立场考虑。”
封玺被他圈在小空间里,阴影笼罩了整个人,但却遮不住他眼底的闪烁。他用指节勾着陆南渊的项圈,让男人头更低地向自己贴近,“我看你记忆保留的时间还没金鱼久,这么快就忘了主奴两个字该怎么写。”
陆南渊顺着他的力道将整个身体也挨过来,将青年牢牢地关在了怀抱与树干圈起来的一小方天地间。若是先前被封玺教过的人估计这时候早就惶恐了,然而他早已摸清了青年的情绪,肆意地和对方交鼻息纠缠。
两人在树荫下接吻,封玺虽被禁锢住了,但却反而仿佛控住了男人整个人,手一翻掐住对方的脖子,一边掠夺他口中的氧气,一边又拦断他呼吸。他像是沉溺在这个吻中,但微眯起的眼睛里逐渐翻涌上的寒光又表露出好似不是表面看到的这么一回事儿,唇舌热情地迎接着Alpha的到来,手上却丝毫没有怜悯之意,矛盾得如一朵被冰雪覆盖又燃着火焰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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