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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声没有以往大了,八成是遭到了个别客人的投诉。灯光倒是比原先更暗了一些,有些角落里甚至一片漆黑,只能模糊地看见一两个或站或跪的人影不用脑子都能猜出来这些人在做什么。
临近七夕,这里提前就装点好了,各种颜色的爱心气球飘飘挂挂,倒是也不显得太过俗套。封玺环顾一圈,忽视了那些明里暗里的眼神,坦荡地往里走去。他径自到吧台边,扯下了脸上戴着的口罩,并没有张口就说话。上任没多久的调酒师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杯子,看清他的模样后微微一笑:“您来喝酒,还是来找人?”
这人手指修长干净,有些暧昧地用指腹划着杯口,凑近了便能听见吱嘎声响。封玺抬抬眼睫,目光先是落在他肩上,很快又错开落在了后方的柜子上。
“拿个方杯给我。”他指尖敲了敲桌面,说话声音不大,在比自己高半个头的人面前却气势依旧,连一句礼貌的谢谢也吝啬于口。
调酒师有些诧异地多看了他几眼,同样惊讶的还有离得近的几人,一时间就连在交谈的动静都减小了,借着各种角度打量他。
高脚杯轻轻落在一旁,调酒师朝他被领口包着的脖子看去一眼,似是想要看穿下面藏着的东西一样,“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柜子里的东西只是展品,您要是喝酒的话,我给您调。”
这话让封玺微微蹙了眉,语气也不再客气:“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他目光停在调酒师的脸上,没什么别的举动,却一眼就能察觉出他的不悦。调酒师顿了顿,这才转身拉开了柜门,从高层取下一个方形的玻璃杯放到桌前。中央空调温度很低,他竟是在被盯住的同时出了点汗,看着封玺转身离去的背影,有些口干舌燥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冷静下来后才低声问起身旁的那几个看客:“那人是谁啊?”
有人收回目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但看那架势明显是跃跃欲试,想要上去打招呼了。倒是有一位熟客见怪不怪:“他叫封玺,别看模样不像,人就得服他,手段可没比别人少。”
的确长得漂亮,不像是个Alpha。调酒师又问:“是个Beta?”
一提起性别,熟客不知哪儿窝火,不屑道:“切,就是个Omega而已,要我说其实也没什么能耐,没了那铁圈不还是照样见谁跪谁,哪儿还能像现在这样猖狂,他就是个假清高的货。”
“Omega?可他不是……”调酒师欲言又止,涉及到这里的禁词,后半句话便自动消了音。
封玺可不管别人怎么议论他的,他没兴趣,也听腻了。他握着空杯子随便挑了个背光的沙发坐下,腿还没来得及翘上舒坦片刻,身旁倒是爬来了个眉目清秀的少年,正用脸颊缓缓蹭着他的牛仔裤,脖子上戴了个Omega的新型抑制圈,看上去低眉顺眼。
“走开。”他淡淡道。
少年膝行往外挪了半米位置,却依旧杵在那儿不动,倒也不像是想求他的模样。封玺盯着对方发旋看了几秒,渐渐明白过来了这是个有主的,根本不会听他的话,而且八成还是来找他麻烦的。
他这边刚想清楚,身后果然传来了一道男音,听上去就不怎么讨人喜欢:“哟,我还以为哪儿来了个新宝贝,近瞧才发现是您封爷,今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出山来了?”
来人是个青年,个子不矮,头发染成金灰色,看上去眼里尽是轻浮。那一声“爷”叫得阴阳怪气,不像是尊称,倒像是在讽他一样。
见封玺不理自己,青年磨了磨牙,往跪着的少年腰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去,封爷拿错了杯子,还不快把你的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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