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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母妃谋害的是谁吗?”
大皇子哭声一顿,他当然知道。
是他的祖母。
亦是,父皇的母后。
想通了这一点,大皇子脸色煞白一片。
胥砚恒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幅度:
“朕以为你的脑子全部被你母妃占据了,原来还会思考。”
大皇子或许不会肖想那个位置,但自入了上书房,他百般用功,怎么可能没有存了一丝叫父皇夸赞的心思?
但现在,胥砚恒几乎要将不堪大用四个字钉在大皇子身上。
大皇子脸上的血色一刹间褪得一干二净,他身子一晃,险些晕厥。
胥砚恒再没有看向任何人,他冷声下令:
“来人!”
“宋妃谋害太后,罪该万死”
蓦然有人打断了胥砚恒,众人一惊,转头才发现这人是卢美人,卢美人仿佛没察觉到众人视线,她低垂头福身:
“皇上,再不久便是小皇子的抓周宴,实在不宜见血啊。”
卢美人头也不抬,只话音中透着些许迟疑和顾虑,是在担心小皇子,也仿若是在替宋妃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