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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姜半夏没敢说,她需要找一个理由把她的不愿意包装成逼不得已又看起来合乎情理,可书到用时方恨少,她翻遍脑海也没有想到可借鉴的好借口。
景程看着她不安的眨眼睛就知道她心里的小久久,实在不屑看她绞尽脑汁扯谎给他听,于是伸手挡住她的眼睛:“我随便说的,你休息吧,我要出去一趟。”
他心情忽上忽下,他一会想着姜半夏现在仗着他的宠爱真是他妈的蹬鼻子上脸,他都愿意考虑大发慈悲给她一个孩子,她还在他眼前推三阻四编理由糊弄他。一会又觉得她愿意不愿意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只要他想,他一定有法子让她怀孕,正如如果他不想,谁都不可能生下他的孩子。
因为蒋裴风离得最近,大晚上也找不到别人,景程就喊他出来喝酒。蒋裴风最近刚收了一个小姑娘,自己没碰,也带着出来打算送给景程。他其实不好这口,瘦弱又没肉,插起来不舒服,但是看着她明亮又怯生生的眼神,鬼使神差地把她留了下来。
小姑娘满打满算也不到二十岁,身材瘦小胸却丰满得不合常理,满脸青涩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一些。据说因为家里欠了赌债,没办法才把她抵押出去,被调教成了性奴隶还债,虽然还没经历过真枪实战,身体的每个部位却都早被调教好了。
她穿了一件浅粉色厚纱制成的低胸小礼服,低着头跟在蒋裴风身后,景程没想到蒋裴风出来喝酒还带着小姑娘,但是人已经跟过来了,也不能给关在门外。
小姑娘原本陪在蒋裴风身边喂他,景程喝了几杯心里烦躁更深:“他妈的姜半夏,敢糊弄我。”
蒋裴风听到姜半夏的名字眉头一跳,他其实这一段时间都没去那间公司,就是为了刻意远离姜半夏,可惜心底埋藏的欲望只增不减,他把小姑娘给景程带来倒也没有多高尚,只是寻思着让景程多玩玩,等他对姜半夏腻了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出手,后面也没想太多,他现在只是非常单纯地想草姜半夏一顿,看看她到底有什么魔力,只是身体贴着他就让他慌乱成这样。
他不客气地把小姑娘的低胸礼服往下拉,弹出一对白嫩的大奶子,给她使个眼色,让她坐过去伺候景程。
景程因为之前中过招,又总是陪着姜半夏,好久不怎么出来喝酒了,今天心情不好,连着几杯烈酒下肚,酒劲上来一阵天旋地转,瘫坐在沙发上。她挪着过去小心翼翼跪在他脚边,趴在他腿间解开了他的裤链。景程迷迷糊糊间抬手摸了摸她的大奶子,一只手都险些握不住,用拇指和食指掐着小奶头仔细摸索,半天也没摸到他想要的小乳钉。
景程知道不是姜半夏,就垂了手让她走。小姑娘却自作主张地含起了他的肉棒。他出来之前刚射过两次,又醉着酒,此时肉棒半硬不软没什么反应。小姑娘用舌头仔细舔弄,也完全不用他费力,自觉地把一整根肉棒吞进喉咙里,用喉咙侍奉着他的龟头,努力抵着十几秒,还抬眼讨好地观察他的反应,吐出来的时候又用口腔裹紧。景程其实很受用,他很久没碰过别人,姜半夏也从来没办法给他好好口交,她喉咙太浅,基本只能用小舌头舔舔,就算他狠心哄她逼她吞下去,也一定会红着眼睛作呕,委屈得不得了,他后来就淡了心思,倒不是不想,而是有点舍不得了。
他身体受用,也就放任肉棒在女孩柔软的口腔里变得坚硬。女孩吞吃了一会儿把肉棒吐了出来,银丝连了好长一截。她用力挤压乳头,竟然真的流出一些白色的奶汁,因为是打了药物催熟,奶汁并没有太多。她按照教官要求的那样用手把奶汁全部涂抹到他的肉棒上,又用两只大奶子紧紧夹着肉棒侍奉,低着头用小嘴巴裹住他硕大的龟头。见景程闭着眼睛没有明显抗拒,捧着奶子一路向上按摩他的身体,从跪在他脚边变成了跪坐在他腿间,女孩撩开裙摆用双腿之间的缝隙吻住他的一整根肉棒,一点点摩擦,磨得棒身都变得湿漉漉。
她不知被打了多少药物,除了奶子会产乳,双腿之间每时每刻都要流水保持湿润,面上却不能展露分毫,不然一定免不了一顿毒打,她们被教导得就算身体到达高潮也要维持理智取悦客人。就在她准备进行下一步时,却见景程突然睁开眼睛冷冷地盯着她,她的腰身被他握住动弹不得:“滚下去。”
蒋裴风在旁边悠闲地自斟自酌,知道他的习惯,解释道:“景程,干净的。”
景程头痛欲裂,不悦地皱着眉头重复:“滚。”
女孩不知所措地看向蒋裴风,蒋裴风了解景程的性子,他肯说第二次已是给足面子,打手势让她出去。
女孩是调教好的商品,就算不是今天,也逃不过破身的命运,如此一来,她反倒更希望第一次可以交给眼前清清冷冷的帅哥。
她有点不甘心,却也不敢耽搁赶紧起身提好衣服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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