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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可笑着说:“来恭喜嘛,说真的每次看见他来我都心惊肉跳,感觉你们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他难得今天来的时候讲话那么温柔。”
“怎么个温柔法?”程朔好笑,也有点好奇。
郝可压着嗓子学:“他昨晚喝酒了,身体不太舒服,这两天就不过来了,嗯,不用担心,我会照顾他的。”
“他真的那么说?”
“对啊,一副你家属的样子。”
程朔想了想那个场景,觉得傅纭星一脸认真地说这番话的样子实在好笑又让人感动,难怪那些员工甚至都略去了猜想,笃定了他们的关系,这还有什么公之于众的必要。
“聊什么,那么开心?”
杜文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们身后,见到真老板,郝可立马没了嘻嘻哈哈的嘴脸,鹌鹑似的跑开去干活。程朔还想着她刚才说的话,脸上带着笑。
“现在好像也不是春天,怎么笑得那么荡漾?”
被今天不知道第几个人调侃,程朔也没有再藏,感叹道:“谈恋爱还是刚在一起的时候最快乐。”
杜文谦点点头,“这方面你的确比较有发言权。”
“我就随口一说,”程朔谦虚道,“你怎么来了,有朋友吗?”
平时除了偶尔来喝酒和视察工作,杜文谦也经常会带身边那群二世祖朋友到自己的酒吧来回串场。
又能广交友,又能卖个面子。
说到这个问题,杜文谦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微妙,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卡比龙黑支,靠在程朔旁边,点上后吸了一口。
“我是想来问你,你和傅家那位长子,傅晟,还有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