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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撩开纱帐,露出结实的赤裸上身,胸口的位置,一道长长地疤痕极是醒目。
「但愿如此,也就不必拖拖拉拉的到最后令人生厌了。不过他当真狠得下心?我竟看走了眼。」
「祭祀殿要了他孩儿的性命,他夺去祭祀殿的血脉有何不可,萧陌,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为了阿玠涕泪齐流的少年了。」
蔺止犀说着,被身后的男人一抱,耳根微痒。
「我对束节可是从未变心,这一点你可要牢牢记着只是,我的主祭大人打算何时再为我生个孩子呢?我可十分想念你那饱满柔润的躯体啊。」
他的手在蔺止犀身上胡乱游走着。
蔺止犀脸现酡颜,显是又被他挑得动情。
但他扭过头去与那人厮磨,口中却是言道。
「将军若是想要子嗣,不知有多少名门候望,何必定要是我?」
「哼,束节便是故意漠视我的心意。」
男人说着,将蔺止犀又一次压在身下。
蔺无缺的昏迷于他而言来说也许再好不过,不必承受急产带来的痛楚,也可以忘却失去孩子的哀恸,可对于腹中那个挣扎着想要降世的孩子来说,这却不是什么好兆头。
韩霖将可以尝试的手法用遍,蔺无缺依旧昏迷不醒,他高隆的腹部剧烈地震动,没有母体的协助,胎儿莽撞地尝试着离开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