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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对视了,也不能装作没看见。聂振宏客气地抬手跟新邻居打了声招呼。
他这些天一直能看见林知坐在阳台上画画。
架着画板,拿着笔,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比他还耐得住。
聂振宏心里觉得挺新鲜。嘿,他们这下里巴人的地方,竟然还住进来个艺术家?
怪不得之前这人当中介他觉得那么别扭,原来那双手就不是个伺候人的手,想必艺术家的脑回路也和他们这种普通人不一样。
这种想法也就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转头就被聂振宏忘了。
他每天只想顾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别人怎么样,与他没甚关系。
而此时,阳台上的年轻邻居也照猫画虎般地冲他举起了手,挥了挥。
只不过那人好像忘了自己手上还捏着根笔刷,还是刚沾了颜料的。
啪嗒……
几滴水就这么洒了下来。
聂振宏抬手抹了一把额头,把手指拿到跟前看。
“呃……”一手屎黄色。
“啊。”
阳台上的人目光落在聂振宏的手和脸上,半醒不醒的单眼皮终于睁大了些。
他像发现自己做错事了般,把手里的笔扔到了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