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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见聂振宏收拾完,直接端起碗把刚才隔壁老板娘盛的玉米汁一饮而尽后,才默默收回了手。
他认真把那张没用过的湿巾重新叠好,塞回了湿巾袋里。
等慢吞吞啃完了整根玉米棒,才又扯出来,仔细把十根手指重新又擦了一遍。
聂振宏没再和这位年轻客人攀谈。
他这人脾气说好也好,说坏也坏。看得顺眼的人,怎么折腾他都无所谓,但一旦不顺眼了,他就懒得给好脸色。
他坐在门口把剩下的半根烟抽完了,又拖着瘸腿去街对面的面馆要了二两抄手当早午饭。
等吃完了踱步回来,就告诉林知可以付钱走人了。
一直乖乖坐在铺子里等胶干的林知,似乎并没有半点察觉和奇怪聂振宏态度的变化。
他只认真把鞋穿好了,在地上跺了两下,就老实地掏出钱递给聂振宏。
走出铺子前,他还十分有礼貌地和聂振宏道了声谢,向他和隔壁老板娘说了声再见。
“啧啧,小伙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太撑展咯!”张翠芳倚在自家烟柜边上,跟聂振宏感叹道。
「撑展」是西南这边的方言,意思是夸人气质齐整周正。聂振宏还真很少听见张翠芳这么夸人,毕竟她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对附近的街坊邻居都知根知底的,很多人私下的德行她都能知道一二,提起来满是嫌弃。
“嗯。”
聂振宏没什么兴趣窥探陌生人的隐私,便随意敷衍了张姐一声。
他只是从刚才林知的言行举止里感觉到,那位客人并不像常和人打交道的样子。
“姐,买按摩仪吗?厂家直销,只要1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