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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怎么不知道?他有什?么风流做派,有什?么调情手段?他在国外这几年连个吻手礼贴面礼都没有做过,他风流?薛理他是爹味太重把脑子都给腌入味腌烂掉了吗?
越想柴寄风越觉得火大,雄性动物之间天然的胜负欲也在这时候突然就起来了,他不甘示弱地讽刺了回去:
“我什?么货色?我当?然是个漂亮货色。”
柴寄风扬起下巴,骄矜和?妩媚在他那?张脸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有脂粉气。他继续说道?:
“而且我怎么就说胡话了?我很认真啊,我可是真的想替我弟给林满杏赔罪,要是她愿意的话,她今晚就可以来我家住,我还可以把我那?间最大的腾出来给她住,我去住侧卧。”
随着他的话音一句接着一句落下,柴寄风能清楚地看见薛理的面色是怎么越来越沉,表情又是怎么越来越难堪。
顿时,他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痛快,好像他真成了头自在求偶雄竞的争斗里获得胜利的野兽对。一时间,柴寄风脸上嘲弄的笑意更甚,他有意拉长声线,咬字更是清晰:
“到时候,我亲自伺候她给她当?牛做马都没问题。薛总,你觉得这种补偿怎么样啊?”
“……”
听到这里,薛理双眼微微眯起,墨蓝色的瞳孔,仿佛酝酿着什?么可怖风暴的海面,眼神也透露着锐利的冷光。
他下颌紧紧绷住,看着柴寄风那?张比女人还要艳丽漂亮几分的皮囊,脑海中从来没有一个念头这么清晰。
他想撕烂柴寄风这张脸。
*
想撕烂柴寄风那?张脸的念头,一直持续到薛理给林满杏吹完头发、抹好精油、梳顺长发都没有消散。
最后,薛理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放下手中的头梳,让和?他林满杏面对面坐着,接着,他开口道?:
“满满,你以后离他们?兄弟俩远一点?,知道?吗?”
“为什?么?”